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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消息，肯定是在很傻地找角度拍照。

“周末你让我偷拍吧。”都说出来了还算什么偷拍。

谭翀也由他去，“好。”

别人的恋爱，从牵手到接吻，再到上床，一切都尽量做的顺其自然，不那么刻意。

谭翀和乔蔚然倒好，谭翀老是一副出通知的样子，乔蔚然也是，把周末的外宿，当做了小学时候的春游一样期待，满脑子都是“要一起睡觉了”。

周五下课后，谭翀在宿舍收拾东西，室友随口问了句，“去哪啊？回来帮我带包烟。”

“周末不回来了。”

室友抱着梯子嚎叫，“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要跟对象周末出去住了，好酸啊，我也想抱着对象睡。”

谭翀定力再好，也受不了室友咋咋呼呼的样子，“走了。”

乔蔚然这边自然是没人关心他去哪，他也兴高采烈地抱着小书包往楼下跑，落得清净。

他俩在外面吃了饭，又逛了会儿超市，路过成人用品店的时候，还不忘记选上一盒润滑剂和安全套，磨磨蹭蹭的，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先前来过一次，乔蔚然对每个房间的位置还算了解，不用谭翀带路，自己就能带上睡衣去洗澡。

今天在浴室多耽搁了会儿，乔蔚然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的，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丝小紧张。

从浴室出来，乔蔚然探头探脑的，他将吹风机插在客厅，抑制住内心的澎湃，“你去洗吧，我要吹头发了。”

吹风机作业时发出呜呜的响声，正好能掩盖住他震耳欲聋的心跳。

吹干头发后，乔蔚然抱着手机窝在沙发上，这个位置正好对着浴室大门，只要谭翀从浴室出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咔咔先拍几张。

谭翀一点没让他失望，露着上半身，穿着裤衩就从浴室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乔蔚然跟前，“还看电视吗？”

乔蔚然早就没心思看电视了，如果谭翀愿意陪他看点别的那又另当别论。

他摇了摇头，盯着谭翀的腹肌流口水。

谭翀从脚边的口袋里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走吧。”

要不是他手里拿着干事的家伙，乔蔚然会以为谭翀只是喊他出去吃宵夜。

乔蔚然拽着谭翀手，一路扭扭捏捏的，太难为情了，哪有谭翀这样的，好歹也来个法式热吻，把气氛烘托到那个份儿上，自己再被他抱进卧室才对啊。

到了卧室，乔蔚然还有点气鼓鼓的，撅着嘴余光瞥到谭翀的裤子。

鼓鼓囊囊的一团，这也太大了吧，乔蔚然忘了生气，他蜷缩起手脚躺在床上，小声问道：“谭翀…你会吗？”

谭翀不说话的时候还能伪装成镇定的样子，一说话就不是那么回事，没什么底气，“不会。”

乔蔚然说话不经大脑，“我好怕疼啊，人家是第一次…”

谭翀一看就是不光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实践经验不足也就算了，理论经验也不如乔蔚然来得丰富。

这么美好的事情，乔蔚然可不想和谭翀一起出现在明天的社会新闻里。

他举着手机钻到谭翀怀里，“那我们看会儿？”

乔蔚然打开了他珍藏多年的教学资料，视频里的欧美大汉正在抱着白白嫩嫩的0，润滑油盖子一丢，哗啦啦的倒了大半瓶，不知道还以为是炒菜。

前戏没做完，谭翀伸手拿过乔蔚然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表情凝重地说道：“不好看，有点反胃。”

别说是谭翀这个半路变弯的直男，就连乔蔚然第一次看的时候都接受不了。

乔蔚然正想安慰安慰他，没想到他反问道：“你喜欢这种吗？”

不知道谭翀具体指的是什么，是剧情，还是里面的1，还是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