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方圆此言一出,之前坚决想要将消息公布的几位顾问,竟也道不出什么反对的话语。人总归是自私的,归根究底,谁也不想用自身的性命安危,为他人铺路。
沈朝阳抬起茶盏,喝了口茶,道:“此事明日再议,诸位先在客房歇下吧。”
周方圆欲言又止,但还是随众人离开了议事厅,回去客房休息。
沈朝阳喝完了手中的茶,方才起身,他走出房间,却见王倾手中提着一盏灯笼,正站在门口,却不知他等了多久。
沈朝阳蹙眉道:“你来了多久,怎么不进来?”
王倾却将手中的灯笼向前送了送,道:“手麻了,你帮我提着吧。”
沈朝阳便将灯笼拎在了手中,又忍不住伸出空闲的手握住了王倾的,入手一片暖意,让他实在道不出“怎么如此冷,下次莫要再傻等的”之类的话语。
王倾却像是听到了沈朝阳心底的话似的,莞尔一笑,道:“我来时等了一会儿,就见到那些顾问从议事厅内走出来的,还同周方圆聊了几句,却也没等多久。”
“为何不直接进来寻我。”
“你定是要独自思索一会儿,才会出来,我进去或许会打断你的思绪,天又不冷,就在外面等上一等。”
沈朝阳垂眸看王倾,眼前人无处不合他心意,熨帖得仿佛生来就该是他的伴侣,他并未道什么下次无需等待直接进来的废话,反倒是直接俯**,烙上了分外火热的吻。
正值春末夏初,纵使在室外,也未有凉意,但王倾却觉得整个人都滚烫起来,烧得头脑发晕,他紧紧地攥着沈朝阳的手,又觉得不够,便用空闲的手搂住了沈朝阳结实的后背。
他的内里生出无尽的渴望,偏偏正在同身上人接吻,说不出也道不明,只得用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对方,似有千言万语,又似有无尽情意。
沈朝阳低头看着情动的青年,他清醒又迷惑,冷静却狂乱,他微微合眼,却松开手,任由手中的灯笼垂落在地——灯灭,周围瞬间变暗。
他的手扶住了王倾的腰身,将人轻易地揽入怀中,放开了他的唇,道:“明日请假,可否?”
“好。”
王倾笑着答应,又凑过去,用舌头舔过沈朝阳的喉结,他想了想,干脆松了沈朝阳的手,双手都攀附在了人身上,甚至颇为轻狂道:“随你处置。”
沈朝阳将王倾的头摁在肩膀处,让人看不起他此刻的表情,他半揽半抱着人,重新走进了议事堂,又拴上了门内的门栓。
王倾对即将发生的事心知肚明,可他一点也不害怕,硬要说,竟有一丝丝的兴奋和期待。
烛火摇曳,衣衫渐褪,肌肤相贴,有情人做快乐事。
两人荒唐了一番,王倾的双腿都几乎合不拢了,整个人挂在沈朝阳的身上,沈朝阳稳稳地抱着他,突兀问:“王倾,你可愿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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