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服。卫衣撩起时,林舒遇看到他的腹肌,还有两条隐隐的马甲线延伸进裤腰里,在浴室澄黄的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让他不由地口干舌燥起来。
他把毛巾重新拧干,屏着呼吸将它盖上谢延的背,飞快地在上面擦了几道。
镜面都被热水蒸出了一层水汽,连漏进来的风都多了几分燥热的味道。
林舒遇在谢延的胸前随意抹了几道,然后把毛巾往他腿上一丢,后退了几步:“我去给你找套衣服,剩下的你自己擦,可以吗?”
谢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眨着眼巴巴地看着他。
林舒遇见过那种刚出生不久的奶狗,也是像这样带着湿漉漉的目光,单是看上一眼,整颗心都要化了。他匆匆出了浴室,蹲在衣柜前还能听到心跳在耳边疯狂叫嚣,犹如夏日蝉鸣蛙声,聒噪得很。
如果现在角色调换,他肯定会装疯卖傻地在谢延身边死缠烂打,可如今的这个情况,他倒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趁人之危不说,万一明早起来谢延和自己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可上哪里伸冤去?
林舒遇叹了一口气,刚起身转头,就看到谢延半倚着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
林舒遇的视线不小心地扫过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感觉自己晚上应该是喝了什么百草汤。
隔着裤子看到是一回事,直接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谢延到底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
也难为他才痛了两三天,也是天赋异禀了。
他瞥开视线,快步上前把衣服塞到了谢延的怀里,也不管对方接没接到:“自己穿上。”
“你……为什么不看我?”谢延的语速很慢,语气也不像往日那般平淡,反而还有几分委屈。
“你自己要当流氓可别带上我。”林舒遇说道。
谢延否认道:“我没有。”
他穿上了上衣后拿着剩下的裤子不知所措,林舒遇无奈,只能认命地伺候他穿好衣服,把人带到了客卧。
“哪个正经人会让别人看他鸟的,你自己说说?”林舒遇把谢延上了床,自己则在床边坐着打算休息一下。
正当他准备起来去给谢延倒水的时候,谢延的手臂突然箍上了他的腰,把他向后拽去。
天旋地转,林舒遇的背撞上谢延的胸膛,发出一声闷响。他的大脑顿时就被突如其来的酒香糊住了,整个人都傻了好几秒。
等他反应过来,谢延已经翻身跨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手臂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林舒遇第一次看进了那双眼睛,里面映着他的影子,除了他一无所有。
“你还想继续耍流氓吗?”林舒遇喉咙干涩地说,尾音都有些发颤。他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是他做的一场梦,一场分外羞耻的过分真实的梦,以至于他隐约地还有些期待谢延接下来会对他做些什么。
“谢延,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延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俯下身,趴在了林舒遇的身上。他的头发蹭过林舒遇的锁骨,身上的重量压得林舒遇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但是后者又明显地听到自己的心脏有力地跳动了两下。
“你都不记得我。”谢延慢吞吞地说道,像是赌气,“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
林舒遇险些被他逗笑了:“我要是不记得你,那‘谢延’又是谁?”
谢延没有说话,只是不满地趴在他身上不满地发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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