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是他怕疼。
只可惜脸上要是顶着这样的图案出门工作,他的脸都会被马赛克给糊没了。
“舒遇可以进来了,坐到谢延身前。”摄影师指挥道。
影棚的光顿时暗了下来,林舒遇依照指示走到地毯上坐下,曲起一条腿让自己的动作看着自然一些。
“谢延的腿张开点,舒遇往里坐,脑袋靠着他的大腿。”
林舒遇闻言,只好把自己往里面又挪了些,后背刚顶上谢延坐着的那张沙发,一只手就托住了他想要往后靠的脑袋。
“太近了,往前一点。”
场外的工作人员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笑,林舒遇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要是靠下去,可能接下来他俩都不太好收场。
谢延不是正襟危坐,他的上身也有一些往后倾,整个人其实并没有坐到沙发的里端。
林舒遇摸了摸鼻子,计算着距离,又往前挪了点,靠在谢延的大腿中央。
后者的肌肉明显地僵硬起来,林舒遇呼出的气息透过布料打在他的皮肉上,搭在扶手上的手都不由地收紧了一些。
偏偏摄影师还不嫌事大地喊着:“谢延,放松一点,别绷太紧。”
林舒遇差一点就想笑出声来。没有什么比身体反应更诚实的东西,即使表面上再怎么不显山水,心里也还是在紧张的。谢延是,他也是。
要不是影棚太过空旷,或许谢延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我又不能把你咬了,没事。”林舒遇安抚道。
“嗯。”谢延闷声应道,“是不能把我咬了。”
如果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谢延应该会说出更露骨的话,林舒遇下意识地想。
“谢延把手扶在舒遇的脖子上吧。”摄影师说着,站上了高处。
谢延的手贴上了林舒遇暴露出的那截侧颈,也不知道是不是室内暖气太高,他的手烫得惊人,像是发烧了一样。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在脆弱的皮肉上,一时间让林舒遇生出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有尖牙要刺穿那层薄薄的血肉,饮干他的血。
中途又换了几个姿势,拍摄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结束后摄影师和造型师围着屏幕查看着今天的成片,还招手让他们两个一起过去。
林舒遇的镜头感其实不比谢延差多少,大概是几年舞台经验磨练出的敏锐度。
其中有一张图是两人对坐在桌上一同用餐,戴着眼镜的谢延就像是西幻中的吸血鬼,举手投足都带着斯文败类的邪气,而林舒遇则像是森林里的精灵,两颗小痣和嘴上抹开的口红让他身上产生了又纯又欲的矛盾感。
归功于造型师炉火纯青的化妆技术,图上的两人身上带着一种奇异的相同感,但仔细一看又发现许多不同的地方,似乎真让人生出一种他们是孪生兄弟的错觉。
“满意吗?”谢延趴在林舒遇的右肩,俯下身盯着屏幕,小声问道。
林舒遇撇过头,鼻尖都差点和谢延的撞在一起,炙热的呼吸相互摩擦,空气间的暖意又向上攀升了几分。
“满意。”林舒遇说道,“你是他们派来的间谍吗,怎么看都像是来给我下套的。”
谢延没有说话,只是偏着头盯着林舒遇眼睛旁的那抹图案,目光沿着上面的线条慢慢描摹,最后停在那两颗痣上。
“它们很好看。”
林舒遇第一次因为这两颗痣红了耳根。旁人夸奖它们的时候林舒遇并没有什么感觉,顶多就是有些奇怪,可同样的话从谢延的嘴里说出,却全然不同了。
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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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还接着杂志的采访,两个人换回自己衣服,并排坐到了会客室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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