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摇摇头,没有说话。
知雨便翻出一个小油纸包:“昨日送猎物出去,我特地带了些甜点回来,只是现在颠得有些碎了。”
他拆开油纸包递过去。
秦般瞥了一眼,略有犹豫,最后还是道:“不吃。”
知雨微微一笑:“爷要等着回去吃好的?”
秦般漫不经心道:“嗯,新哥要来迎我的。”
赵新是秦舒的好友,常来靖远侯府做客。知雨虽然见得不多,但听闻这位公子虽是读书人,厨艺却很好,很得夫人的青睐。
知雨的笑意淡了些,点点头:“是。”
他慢慢退到秦般身后去了。
往前继续走了一段,他们就碰上秦舒和李知也一行。秦舒是秋猎大会举办以来为数不多的参赛坤君,穿着轻便的大红猎装,在一众干君们的灰色猎装中十分夺目。不少年轻家将的视线都投注在他身上,但他却浑然不觉,我行我素。
他见到秦般过来,就道:“阿般,那鹿角你要送别的人么?”
秦般瞅了他一眼,道:“我若送了你,别的人恐怕不好再送你罢。”
秦舒看出他不太想给,偏偏道:“怎么不好送,我院子那么大,又不是摆不下。”
“……”秦般道,“我要摆在自己院里的。”
李知也见状,连忙道:“阿舒,我那里正好……”
秦舒道:“我才不要你的呢。”
他翻了个白眼:“免得以后又说,收了东西就要做他的媳妇了。”
他身后的家将们一阵大笑。
正说笑着,李知也的一名随从凑过来道:“公子,您看前面的车驾。”
李知也一怔,秦般闻言,也朝前看去,看清那马车上的花纹,道:“是齐王殿下。”
他朝后一抬手,示意止步。李知也反应过来,朗声道:“齐王殿下在前,下马步行。”
众人纷纷下马,牵着缰绳在后面步行,等着齐王的车驾走远。
然而那车驾竟停了下来,一名侍从得了吩咐,远远跑来,对秦舒一拱手:“大公子好,齐王殿下请您去车上与他同乘。”
秦舒皱起眉,没有立刻说话。那名年轻的侍从抬眼偷偷瞅他的脸色,随即为难道:“大公子,请……”
没等秦舒开口,秦般就打断了他:“我兄长还未婚嫁,齐王亦未娶妻,怎能同乘?既然已到婚龄,亲戚间也该避讳。”
没料靖远侯世子平日里默不作声,一说话竟如此直白大胆,侍从满头大汗,结巴道:“这、这……小的可不敢这么回话。”
秦般道:“那我去回话。”
他说着,就要往前走,秦舒连忙道:“阿般,等等。”
此时,李知也在旁出声:“同乘也没什么,毕竟是表亲。再说,阿舒一路骑马也辛苦了。”
秦般淡淡扫了李知也一眼:“我不管你觉得同乘如何。要秦舒觉得可以才可以。”
李知也霎时涨红了脸,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阿舒,我不是……”
秦舒并未理会他,将身上的弓和长刀卸下,挂在自己的马鞍上,才点了那名侍从,道:“我跟你过去,走吧。”
秦般远远看着,见兄长在那车驾前行了礼,便有侍女恭敬地将他搀上车,齐王一行人这才继续往前走。
李知也在他旁边小声道:“阿般,你怎可顶撞齐王?阿舒怎样都是要过去的,我不过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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