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彦齐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一直纨绔,便能一直横着走。你当父皇母后为的什么纵容我?我纨绔时,便是大哥最亲的弟弟,若我出类拔萃,就成了他最强劲的对手。”
这话他云淡风轻地就讲了出来,秦舒却吓得一头冷汗,忙去捂他的嘴,小声斥道:“胡说什么!”
祝彦齐被捂住嘴,仍然朝他一笑,凤眼弯起来,十分温柔:“我不胡说了。我还要同你安生过一辈子呢。”
秦舒一怔,松开了手,祝彦齐便从他怀里微微撑起上身,仰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次跟他以往那总是急切的充满侵占欲的吻不同,温柔缱绻,沉静平和,秦舒忍不住闭着眼同他缠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清醒,一下子别开了头。
祝彦齐低声问:“怎么了?”
秦舒扶他起来要他自己坐好:“我们不能这样。”
“那我去求父皇……”
“不行。”
祝彦齐略微不满,盯着他看:“那你要我怎么样?”
秦舒自己也说不上来,哽了半天,只道:“我把你当弟弟看的。”
祝彦齐哼了一声:“你哄我。你待秦般可不是这样。”
秦舒会错了意,以为他说自己待他凶,便斜眼瞪他:“我凶你,还不是因为你不规矩。”
祝彦齐一怔,刚要开口说话,门口传来宫女的通报声:“殿下,御医来了。”
秦舒从榻上站起来,祝彦齐扬声道:“进来。”
王御医跟这位娇纵跋扈的齐王殿下打过不少交道了,他先看了看伤,又抬眼看祝彦齐的脸色,而后皱着老脸长叹一口气:“殿下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这下可要躺上两三个月了。”
旁边的秦舒一愣,这御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太高,要不是亲眼看见祝彦齐刚刚活蹦乱跳的,他差点以为祝彦齐是跌断了腿而不是手上被刮破点皮。
不过他自然也不会戳穿,配合道:“那请御医快给殿下包扎伤口罢。”
“自然,自然。老夫再给殿下开些外用药,配合内服的,殿下就能好得快些。”
等王御医走了,秦般才进来,看祝彦齐包了一身的白纱布,不由道:“这么严重?”
祝彦齐召了杏姑姑进来,才问秦般:“那风流眼怎么突然就散了?”
秦般道:“看上去是绳子磨损了。但皇家校场的东西都有人定时检修,不可能几条绳子一起断。而且就算绳子断了,最多也只是上头的架子垮下来,不会连支柱都倒。”
言下之意,便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脚。
杏姑姑眉头紧锁,祝彦齐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正好杏姑姑要去东宫帮我告假,将此事一并告诉大哥罢。”
杏姑姑应下了,秦般便道:“我们也该回去了,齐王殿下好好休息,最近就不要出门了。”
祝彦齐一堵,眼睛飘向秦舒,有意想跟秦舒多待一会儿,一时又找不到什么好借口,眼看着秦舒跟秦般要告退,急中生智道:“父皇最近有差事给我做,叫我督查翰林院编修什么大典。可我现在不方便了,秦舒哥哥每日上了朝顺便去翰林院取了编修进度,送到我府上罢。”
秦般张嘴便想说你又不是断了腿,那边秦舒就应下了:“是。”
秦般一句话堵在了喉咙里。
祝彦齐虽没有立刻就笑出声,但秦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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