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待在一起,不能单独说话。”
赵新抿着嘴不说话,这沉默的意思极为明显,赵夫人气煞了,立刻又去捡藤条:“你是要我打死你是不是?!发誓!快说!”
他去捡藤条时,也许是气急攻心,一下子竟平地摔了一跤,双眼发黑,半晌都没站起来。赵新连忙咬牙爬起来,跑去扶他:“娘!你没事吧?”
赵夫人面色苍白,抓着他的衣袖:“你发誓!”
赵新眼中涌出泪水,一颗颗掉在衣襟。他看着母亲脸上因为操劳家事而过早长出的细细皱纹,最终只能红着眼咬牙道:“……我发誓,再不同他私下往来过密,不同他单独说一句话。”
赵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下子捂着胸口喘起来,赵新连忙扶着他出了祠堂,焦急地大声喊:“来人!快来人!”
夫人病倒了,赵府上下忙成一团。大夫过来看完,便知道赵夫人这是平日操心动怒过多,伤了肝胆,这病无法根治,他开了药,让赵夫人静养,慢慢调理。
如此一来,赵夫人便没法再管府中事务,赵新是长子,又是孩子中唯一的坤君,只能背着一身伤,接管府中事务,一时间忙起来,倒真的没空再去寻秦般了。
知雨在徐骏家里休息了几日,两人初识情欲滋味,夜夜缠绵欢好,骨头都要酥了。知雨初时还觉得没正式办酒,八字没那一撇,有些放不开,隔日徐骏就到侯夫人苏如是那里求了口信。
苏如是应了他,还格外开恩,答应到时给知雨脱了奴籍放出府去,只是现在已是十一月初,再有一个多月就到年节了,府上事多忙乱,少不得人,便让他们先下了定,来年开春再正式办酒,届时再给知雨放出去。
徐骏自然是想早点把老婆迎回家,不过苏如是允了他,夜里知雨若不当值,便可跟他回清水胡同。平头百姓娶亲没有那么多讲究,有些家里穷的,连酒席也不办,提着彩礼上门去,当天就把新娘子背回来了,他们这下了定过了彩礼,也就跟夫妻没什么两样了。
徐俊将攒的老婆本掏出来,给知雨买了几匹生绢一匹绫做冬衣,又置办了新家具和褥子被子,一样一样抬进家里,便是下定给了彩礼了。
时下正是做冬衣的时候,那几匹料子都是丝织的,尤其是绫,贵得不得了,寻常只有世家贵族才穿得起。知雨给秦般打理过衣物,秦般的冬衣就多是细密的绫做面,里头填了又轻又软的蚕丝,冬日穿着又轻便又暖和。这一件冬衣,就抵得上平头百姓一家人几年的开销了。
知雨心疼钱,让徐骏把那匹绫退回去,只留几匹生绢就好了,徐骏却道:“哪有人退彩礼的,你不嫁我了么?”
知雨闻言,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他坐在新床上,被褥床单都是崭新的,被里絮了又轻又软的棉花,暖和极了,他的心也热乎乎的,眼睛一下一下瞅着徐骏。
徐骏也洗过了澡,在他身边坐下:“不过蚕丝我就买不起了。好在用棉花填在衣服里头也差不多,这料子不用捣,你直接做出来,过几日就能穿了。”
知雨道:“那我也给你做一件……”
徐骏摇摇头:“我日日在外头摸爬滚打的,用这好料子糟蹋了。你得空捣了那生绢,给我做一件罢。”
他凑过来吻知雨的嘴唇,知雨闭上眼,柔顺地搂着他,被他压到床上,徐骏一拉被子便蒙住了两人。
屋里只留了床头一盏油灯,知雨被脱得光溜溜,赤裸着身子贴在新被褥上,觉得又软又舒服。徐骏在他身上乱啃乱摸,热乎乎的舌头舔他胸口乳尖儿,他也不似之前那样忸怩,由着他摸,小声问:“你现在是什么品级?”
徐骏一路吻到下面,拿手指揉他的穴儿:“正七品。”
那穴儿开了苞,经历了这几日的反复使用,早已不是当初紧闭青涩的样子,被粗糙的手指揉了揉,便张开来,将手指含住了,一收一缩的,里头慢慢有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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