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着身子趴在榻上,被当了十几年表弟的年轻干君狠狠地干,那男人还忘情地、不住地叫他哥哥。秦舒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偏偏身子却像渴望男人一样,吸着他绞着他,被肏得欢愉至极。
这场青涩热烈的交欢没有持续多久,祝彦齐初次上阵,激动得不得了,把秦舒干射出来时自己也被夹得泄了身。他无比满足地压在秦舒身上,像大狗一样又亲又舔,拥着心上人耳鬓厮磨。
秦舒泄出来后整个人都放空了,飘飘然像沐浴时泡在热水里,任他亲吻吮吸也不反抗,在暖融融的小绣房里,他阖上眼睛想小憩片刻,哪知道一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黑甜的一觉直睡到小厮来叫晚饭。
秦舒听见唤声猛地惊醒,自己衣衫整齐躺在榻上,午间的荒唐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他连忙下榻,却觉得腰肢酸软,下头的穴儿也有被开苞使用过后的肿胀感。
秦舒:“……”
他恨恨磨了磨牙:“这个混账东西,害得我一下午没干正事,这下嫁衣得做到猴年马月……咦?”
这一件下午祝彦齐来时才缝了一小半的,现在怎么全部做好了?
小祝是个心灵手巧的白莲心机攻
第19章
秦般一直等到元宵,才与赵新见上面。好在见面之前,他终于磨得母亲不耐烦,正月里就请了相熟的夫人去赵家说媒,长辈这边点了头,亲事便已经定下,只是过礼要等到秦舒出嫁后。如此,两人总算不用偷偷摸摸见面,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出行了。
一大早,秦般就起来,特意叫人找出那身黑兔毛大氅来穿。容叔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嘀咕着:“这大氅我来时还没有,怎的突然就冒出来一件,我记得那个衣箱里头没这件……”
秦般道:“你记错了。”
他打扮得英俊逼人,出门去接赵新,先一同到京郊的月老祠求签,在那月老祠附近的庄子上用午饭歇一歇,回来便是晚间,可以去看灯了。
赵新登上车来时,秦般眼前一亮。
赵新平日里总是穿些素净的颜色,跟他的性子一样,显得温柔如水,再加上他长得白净斯文,穿得素净更显风姿。但今日他披的披风却是鲜艳的石榴红,不少坤君喜欢穿这些艳丽的颜色,秦般却从未见赵新穿过,不由望着他出神了片刻。
马车里宽敞舒适,烧了炭盆,一点都不冷,赵新上来坐了一会儿,便解开了披风,里头倒依然是一身素净。
秦般略显失望地叹口气,道:“新哥平日怎么不穿得艳一些?”
赵新一愣,而后道:“我穿艳的不好看。”
秦般道:“好看。”
赵新嗔怪地拿脚踢他,秦般一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而后吻住他的嘴唇。
马车内间和外间只有一道帘子,知雨和赵新的贴身小厮如梦都坐在外头,赵新便不敢出格,只让秦般亲了一会儿,就把头扭开了。
秦般不满,仍跟上去,吻他的脸颊和耳垂。赵新被亲得痒痒的,缩着身子往一旁退,秦般就一直追着,直把他按在了马车壁上退无可退。
赵新被他一下一下亲着耳后和脖子,身子便有些软了,小声道:“他们就坐在外面呢。”
秦般也小声嘀咕:“不怕他们听。”
赵新满脸通红,瞪他一眼,但没有继续作声,秦般过来解他的上衣,他略微推拒一下,也就肯了。秦般吻着他的耳垂,慢慢将他的衣襟拉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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