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下流的事。秦般之前亲他时伸个舌头,他都觉得孟浪,这会儿看了如此大胆的春画,一时有些接受不能,想将书扔下,却瞟见图画旁的小字写着,若干君兴致不佳,以此式助兴,效力尤佳。
赵新迟疑了一会儿,拿眼一瞟秦般下头。
那软乎乎的阳具已经洗得干干净净,颜色并不很深,赵新方才还玩弄了半天,这会儿看起来倒也并不狰狞。他犹豫着,试探着伏下身去,将白净斯文的脸蛋埋在男人胯间浓密的体毛中,含住了男人的肉茎。
这法子似乎真的极其有效,赵新含着它吞吐几下,肉茎便微微硬了,在他手里一点一点站起来。很快,赵新就只能勉强含住一个头部,他一边卖力伺候着,一边忍不住拿下身蹭着床铺慢慢地磨。
他也有些动情了,含着秦般的性器,他便忍不住会想起它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驰骋过,那时的意乱情迷和销魂滋味,让他腰肢发软,后头泛起了空虚的痒意,塞在穴里的脂膏都化成了水,顺着大腿慢慢往下流淌。
正在这时,秦般的身体微微一动,随即赵新听到头顶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新哥?”
赵新还未反应过来,脸颊便被人捧住,嘴里硕大的阳具一下子往里捅了一截,直捅到他喉咙里。
这一下赵新差点难受得要吐了,抬眼狠狠瞪了秦般一眼,一下子挣开他的手,将肉茎吐了出来。
秦般却极为动情,一把将他拉上来坐在自己腰上,扶着阳具寻到他股间的入口,一下子顶了进去。
赵新低低叫了一声,埋怨道:“轻点儿,好久没弄了。”
秦般搂着他不往上顶:“还不是你,这两个月都不肯叫我弄。”
赵新嗔着打他一下,道:“什么歪理,本就不该那么早破戒。”
坤君破身之后的第一次情潮极为猛烈,喝药也难以压制。而往往这第一次情潮都会比正常的时间推迟许久,赵新那时候发觉苗头,担心再同秦般亲热也许会勾得这一次猛烈的情潮提前到来,才不肯同他亲热了。
秦般笑着,一边挺身捣弄,一边贴近他低声道:“方才怎么偷偷摸摸地作弄我?”
赵新脸红了,又不愿说是怕他睡过了头忘记洞房,便忸怩地把头埋在他肩上,任秦般怎么弄也不肯说。秦般调戏够了,将他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上翻了个身,自己伏在他背后,捅进去抽动一会儿,便一口咬在了赵新后颈。
赵新浑身一抖,低低叫了一声,趴在床上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任秦般咬破了后颈的腺体,让干君霸道的气息一点一点注了进来。
“痛不痛?”秦般从后面搂着他,一边轻轻抓着他胸前垂下来的绵软肉峰揉捏,一边给他舔后颈的伤口,下身硬挺的阳具还在缓慢插入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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