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是被绑得久了,最后出来时都有些困难,秦昱从背后搂着他,大手探到他前面慢慢撸动,好一会儿,浊液才一点一点流出来。
苏如是两眼哭得通红,有些后怕地小声道:“弄得这么狠,以后不会不行了罢。”
秦昱随手扯过自己的亵裤,给他擦了擦狼藉的下身:“不会的。”
他拥着苏如是,大手在他赤裸身体上来回游走,碰到后颈时,苏如是的身体微微一抖。
秦昱在那处揉了揉,按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嘴唇印在他后颈,细细舔吻。
苏如是身上阵阵酥麻,心头怦怦直跳,心道:他终于要咬了。
然而就在此时,秦昱忽然一顿,道:“这里怎么有指印。”
苏如是心中咯噔一响,秦昱已猛地坐起来,一把掀开帘帐,床边的烛光一下子照亮了苏如是白皙赤裸的背。
他后颈附近,有几个指印状淤青。这类印记秦昱熟悉得很,苏如是肤白肉嫩,欢好时秦昱稍不注意就会在他身上捏出指印。但欢好时他绝不会掐苏如是的脖子,这又是哪里来的印记?
苏如是伏在他腿上,嗫嚅道:“秦昱……”
秦昱的胸膛一起一伏,像是气急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怎么敢。”
他腾地起身将衣服一披,一把抽出了床头的剑。
苏如是尖叫一声,被怒气冲天的秦昱从床上抓起来:“告诉我是谁!”
看他这幅气疯了的样子,苏如是哪敢告诉他,连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勉强裹住身体,大喊道:“来人!”
外头的下人不明所以地呼啦啦冲进来,看到显然是欢好过后衣衫不整的两人。但秦昱却一手抓着床上的苏如是的手臂,一手提着明晃晃的剑,下人们吓得大叫:“老爷这是做什么?!”
房里一时乱成一锅粥,有人上前拉秦昱,有人急忙出去请老管家。
秦昱也顾不上二人这衣衫不整在卧房里大闹的样子成何体统,只抓着苏如是:“说!是谁!”
苏如是慌慌张张拉着衣服,怕他真的要冲出去杀人,道:“你提着剑要做什么呀!把剑放下!”
秦昱挥开一旁拉他的众人:“你别管!告诉我!”
苏如是焦头烂额:“我哪能不管,你杀人获罪,我怎么办?”
众下人也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两位主子争吵间也将话捂得死,他们只云里雾里地劝:“老爷冷静啊!再大的事也不值得把自己的命搭上。”
这时,穿着汗衫的老管家匆匆跑进来,一见这架势,差点昏倒在地:“老爷这是做什么?”
秦昱仍不肯放下剑,喝道:“你们都出去!我与夫人单独说话。”
苏如是却道:“把老爷的剑收了!别让他跑出去做傻事!”
“你一直拦我做什么,你就算收了我的剑,我一拳便能将那登徒子的头打碎!”
“正是这样才要拦你,你以为这是战场上么?杀人不用偿命?”
秦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松开他,气冲冲在屋内转了几圈,道:“你、你竟帮着外人!今日你不说,就去祠堂跪三天!”
犯了大错的人才要去祠堂罚跪,老管家一听,叫道:“老爷!使不得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