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着内裤一起脱掉了我的裤子,可门还没关,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路过就能目睹一场活春宫,如果有幸遇上个热心市民,可能就要拨打报警电话了。
“关门。”我提醒他。
“没空。”陈则悉啃我的脖子,手指插在我穴里按。
我有点痛,咬了下他的喉结,再次提醒:“不关门不许插进来。”
陈则悉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乖乖把门关上了——用脚踹的那种。声还挺大,真怕邻居投诉他。
转头扛着我进了卧室,陈则悉拿了床头的润滑油挤在我的臀缝里,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了一阵,我轻喘着撸了两把高高翘起来的性器,难耐地扭腰。
陈则悉裸着上半身用牙齿撕开保险套的包装,我从他的下腹摸上胸膛,最后停在他的胸口点了点,“不戴不行吗?”
陈则悉略一迟疑,我笑了:“怎么,怕得病啊。”
他把没用过的保险套扔进了垃圾桶,“怕你发烧。”
然后一股脑捅进来。
嘴上说着怕我发烧,下面又死命搞我,陈则悉这个骗子。
陈则悉的鸡巴像打了激素似的,比正常人发育的茁壮好几倍,龟头刚撑开穴肉的时候我就感到了一种畏惧,等他整根进来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长痛不如短痛。
他又热又硬地在我身体里冲撞,我热切地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肉棒撑开每一条褶皱,摩擦着内壁,那股蛮力冲破了我所有的防备。
我是嫩白的蚌肉,他是粗糙的沙子,但是没关系,只要我吞下所有的疼痛,他最后就会变成我一个人的珍珠。
陈则悉喜欢一整根插进来又拔出去,如此重复,他总是让我被迫承受他的全部,握着我的腰连后退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仰面看他,汗珠从陈则悉的脖子落到胸膛上,我想舔掉那滴汗,但我没力气坐起来。
“尔尔,看着我。”
他叫我尔尔,还在这种时候,真他妈够可以的。
被他捏着下巴逼迫着直视他的眼睛,下面是快速抽插的肉棒,上面是陈则悉同样凶狠的唇舌,叼着我的舌头吸吮,分开的时候带着丝儿,藕断丝连似的引得我又重新压上去。
分不开。
“啊,嗯…陈、陈则悉……”
“嗯,我在。”
“哈…我快射了…你慢点…啊!”他的手指绕上我的性器,仍然没放慢速度,“尔尔,我都还没好,你怎么能先射?”
“你他妈的…唔!”他凶猛地顶进来,我摸着小腹,人快滑下床了,腿落在他的臂弯处无助地跟着他的动作摇晃。
我又他妈哭了。
陈则悉带给了我很多耻辱的第一次。
第一次被人肏射了,第一次被人肏哭了。
真丢人。
咬着陈则悉的肩膀射在他的小腹上,他捻起黏腻的精液抹在我的乳头上,坏心眼地揉搓,看着我失神的双目,又加快了速度。
学生上课四十分钟好歹还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他操我一个小时就让我休息了六十秒。
陈则悉是不是被996迫害太深了。
他压着我的腰搞我,把我的膝盖折到胸口,身下门户大敞,我能清晰看到那根紫红色的阴茎不断进出那个已然红肿的小洞。
“陈…则悉!”我的声音是碎掉的片段,是卡住的磁带,“那里不行…”他重重戳在我的敏感点上,还坏心眼地磨,我的小腿肚都颤起来。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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