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在里面慢条斯理地磨,我感觉自己像块砚台,再磨一会儿就要渗出更多的墨汁了。
他埋头啃我的后颈,酥酥麻麻的惹得我猛地一缩,因为跪趴的姿势,我的膝盖有些疼,吸了吸鼻子,我用手肘顶了顶陈则悉,“我膝盖疼。”
他把我翻过来,我仰面朝上用手臂遮住眼睛,抬腿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王八蛋。”
看不见他的脸,但我听见陈则悉极轻地笑了一下,而后就加快了速度抽插起来,凸起的经脉擦过褶皱和内壁碰触引发快感,眼泪在陈则悉的操干下来不及落,就被我含在眼睛里。
我被他操射了两次,在第三次插入的时候,陈则悉很体贴地问我累不累,我眼皮都懒得抬,高潮很舒服,射精后的性器半软地低下头来。
“如果我说累你就不操我了吗?”
“不,”他顶进来,低头看我失神的眼,“陶尔,我一直都想这样做。”
然后堵住了我颤抖的唇。
我任他放肆占有这具身体,脑子里昏沉地想着陈则悉到底想怎样…可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最终我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哈…啊……”两条腿合不上,我放浪地笑,声音被打断成好几截,明明眼角还挂着泪,但看见陈则悉的眼睛,我就觉得自己到达了天堂。我重重喘了口气,像条被扔进沙漠里的鱼,喉咙干得起火,被剥去鳞片的身体在烈日下枯槁、坍塌。
陈则悉是老天施舍的雨露,我抑制不住心中将其吞咽下肚的欲望。
“陈、陈则悉,你不太行…啊!”我故意激他,要是他生气了,那他就是个小气的王八蛋。
陈则悉没说话,他向来注重实干,能把我肏哭就绝对不在口舌上和我争输赢。
要射了的时候我叫了他的名字,像呼救一般把这三个字紧咬在唇齿之间,他用一个深顶回应我,比刀剑入鞘还要利落,有东西流到了我的臀上,往下滑去。
陈则悉得换床单了。
第11章
大概是昨晚被折腾得狠了,浑身酸疼,早上我醒得很早。
陈则悉想要帮我清理。
“不用了。”我靠在他的怀里很舒适,“留在里面吧。”
除了做爱的时候,我很少会和人依偎得这么近,完全托付身心地靠在一起,肌肤之间没有缝隙,也毫无防备。
“你会不舒服。”陈则悉说。
“我挺舒服的。”我说。
陈则悉躺下来,摸着我手臂上的伤疤,“疼痛让你很快乐么?”
我的下半张脸罩在被子里,笑声闷闷的,“对啊,下次你要不要试试,用刀在我身上刻点儿字,比如‘陈则悉到此一游’,或者用小皮鞭抽我屁股什么的。”
陈则悉的手落到我被他打过的臀瓣上,加重力道揉了揉,“打你一下就要哭,用皮鞭抽你还不得气得晕过去?”
往事不堪回首,可陈则悉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把被子抢走,留下陈则悉光溜溜地待在空调的冷气里,“你他妈还很得意呗。”
他从后面拥上来,语气里带着逗弄之意:“有一点吧。”
你是不是有病!
我应该是被陈则悉传染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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