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悉的办公室,采光出奇的好,窗帘都没拉,这算不算白日宣淫?
我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好了,东西送到了,我该走了。”
在我准备打开门的时候,陈则悉把我拽了回来,手撑在我身后的墙上,我被迫和他近距离面对面。
“尔尔,你很会捉弄人。”陈则悉说。
我忽然发现这个称呼从陈则悉嘴巴里说出来会让我无法抗拒,虽然方小鱼天天喊得像顺口溜似的,陈则悉这样叫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有一阵酥麻的感觉。
像被小鹿舔了手心,也像羽毛滑过了脸颊。
我眨眨眼,“你这是打算把我扣下了吗?”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是的。
和陈则悉待在一起,脱衣服永远顺理成章。
等他扒完我的上衣,我拉了拉他的领带:“等会儿要是有人进来,你这形象可就毁完了啊。”
“不会有人进来。”陈则悉解开我的皮带,轻咬着我的锁骨,想起什么似的,“今天没有润滑。”
“那你要温柔一点啊,”我用腿夹了夹他的腰:“把我弄疼了就不给肏了。”
他顶进来的时候我痛得想给他一巴掌,想想也是我犯贱,亲自把东西送上来,也亲自把自己送给他。
而且还没力气一脚踹开这个让我疼的男人。
“陈则悉,你他妈,懂不懂温柔一点…?”我咬牙切齿地骂他。
“是你太紧了,放松点儿尔尔。”他抬了抬我的腰。
“你那么粗一根儿东西,靠我一个人放松有用吗?!”我痛极,没忍住咬了他一口,劲儿有点大,他皱了皱眉。
他非常缓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大约是对我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下头湿了,黏腻湿热,肉棒的进出变得容易,我的腿磨蹭着他劲瘦的腰身,跟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他把我抱到办公桌上,我的头就枕在今天送的资料上,侧过头就能闻到油墨味,他低头看我:“凉不凉?”
脑子被快感冲击得正晕乎,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他摸了摸我的脸:“办公桌,凉吗?”
我这才明白他在问什么。
后背的肌肤和办公桌亲密接触了一阵之后已经感觉不到冰冷了,但我故意似的,“凉死了…”
陈则悉把我捞起来,让我攀着他的肩膀坐在他身上,那根东西进得很深,他捏着我的臀,一下又一下往上顶,我腰软了,整个人贴在他怀里,树袋熊似的。
陈则悉就是我的大树,枝繁叶茂地簇拥着一个赤裸的、破碎的陶尔。
为什么会在做爱的时候感到安全呢?
是因为这个拥抱吗?
我不信,我宁可相信是自己的脑子坏掉了。
快感堆积达到顶峰的时候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就像灵魂悬浮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肉体沉到爱欲的海里。
我射了,他的衣服被我弄脏了,和我在一起,他就总是免不了被弄脏。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气,陈则悉说:“我还没射。”
我有气无力地骂他:“我管你射没射,滚蛋。”
射精后的满足感加上陈则悉的怀抱让我很快活,至少这一刻我安然躲在他的怀里,就算天塌了,第一个砸到的也是陈则悉。
可惜陈则悉没让我安稳太久,下一秒就开始发力,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泪腺蓄势待发。
他没带套,我也没让他拔出来,精液滚烫地灌满肠道,我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光裸着身体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他也不急着把我从身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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