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脸道:“我很想的,但是…”
“那就陪你。”他打断我。
我趴在床上抬眼瞧他,他专注于我的眼神让我忽然很想和他一起去听风桥。
我的嘴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那今天陪我去听风桥吧。”
陈则悉平日里上班的时候看起来太端正严肃,连头发丝儿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今天早上起来洗了澡,头发吹干以后落下来软蓬蓬地遮住了额头,身上穿着松垮的黑色T恤,冰冷的棱角全都敛去,从头到脚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嗯,吃了饭就去。”
我伸手拨弄他额前的发丝,在食指上缠了一圈,“以后就这样吧。”
“嗯?”
“头发,就这样。”我撩起他的头发又放下,“我很喜欢。”
陈则悉应下来,又问:“你还喜欢什么样?”
我想了想,说:“现在这样就很喜欢。”
没有噩梦的夜晚,温暖的怀抱,还有陈则悉。
我和他依偎得极近,能闻到陈则悉身上清新的须后水味道,握上他的手指摇了摇,随后就被他牵住。
妈的,失策了。桥上的人多得要死。
一眼望过去,基本都是小情侣。
我在人群里挤得快要变形,明明想要和陈则悉一起走过这座桥的,现在可倒好,能往前移动两三步就不错了。
我在心里骂自己是个傻逼,居然真的和他一起来了,结果还过不去。
我有些泄气:“我不走了。”
“怎么不走了?”陈则悉低下头来问我。
“这么多人,怎么走啊!”我开始发脾气,老天爷都不帮我,和陈则悉走过一座桥就这么难。
“你跟着我。”说完便握住我的手,手背暖融融的,是他的温度。
人群堵截的道路在陈则悉的带领下变得通畅起来,我就这样傻傻地被他牵着走完了一整座桥,交握的两只手藏在人群里,谁也没有看见。
只有我知道陈则悉握得有多紧,怕我走丢一样。
到了桥的另一边,他也没有松开我的手,我悄悄在他耳边说:“喂,别人会看到。”
“那就看到。”
还是没松开,他若无其事地牵着我继续往前走。
在他牵着我的时候,我忽然有一刻愿意相信方小鱼说的“携手白头”。我使劲拍了拍脸。
我变得和方小鱼一样蠢了。
我俗不可耐,和他牵手走过桥的时候就是全天下最俗气的人,但我可真他妈乐意。
晚上吃了很多当地有名的小吃,我肚皮撑,赖在陈则悉身上耍赖让他拖着我走,陈则悉任劳任怨地承受了我半个身子的重量,也不把我赶走。
回到酒店他让我休息一会儿再洗澡,转身放我的外套,灯光下的侧脸轮廓像是艺术家手下的一笔精巧的勾勒。
我说,我们做吧。
我色心大起,色胆包天,看着陈则悉就满心旖旎。
陈则悉转头看我,尾音很轻地“嗯”了一声,疑问的语气,好像很不确定。
我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裤子和上衣,浑身赤裸地朝他伸出双臂,“到底做不做?”
陈则悉把我压倒在床上,鼻息喷洒在我的颈间:“做。”
没了一天前的克制,他咬破了我的嘴唇,又舔了舔,伤口被他刺激到,我微微一震:“唔,陈则悉…你咬我!”
“嗯。”他头也不抬,大言不惭地承认,又伸手摸我半硬的阴茎,顶端已经很湿了,他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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