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再看。”陈则悉瞪我。
“吃完了就没了!”
“那就看重播。”
我不情不愿地坐到饭桌前,不过在吃下一块糖醋排骨之后,我的怨念就彻底消失了。
“哇,陈则悉,”我满足道,“好吃。”
他没有动筷,一手支着下巴看我,衣袖滑下几寸,凸起的腕骨在手表的禁锢下显得很诱人。
“嗯,多吃点。”
“你呢?”我乐滋滋地咬下纤排上的肉,忍不住感叹这似乎是比方便面要好吃得多。
陈则悉没说话,只是保持注视着我的姿态,好像只要看我这样吃下去,他也足以饱腹。
“刚才,在厨房说的话,”陈则悉说,“可以再说一次吗?”
“不行,”我笑着咽下嘴里的食物,看着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因为现在不止一点喜欢你了。”
陈则悉好像忽然止住了呼吸,很缓慢地眨了下眼,似乎是不太能相信,我放下筷子,凑近了也学着他的样子眨眼,轻轻说:“喔,是两点了。”
我发现虽然面上看起来仍然是波澜不惊,但陈则悉的耳朵好像有点儿红。
我偷笑着给他夹排骨:“喏,我最喜欢的纤排。”
他又给我夹回来:“你吃。”
“干嘛,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了,你是以后都不给我做饭了吗?”
陈则悉没有要吃的打算,把装着排骨的碗推到我面前,“都给你。”
我好久没有吃得这么满足了,吃完以后自告奋勇要收拾碗筷帮忙善后,在我磕坏了第三个碗的时候,陈则悉及时把其他的碗从我的手里解救了出来。我手上还有洗洁精泡沫,在水龙头下冲干净了也不拿纸巾擦干,全擦在了陈则悉的手臂上,陈则悉倒不生气,只是说我幼稚。
听起来像是数落吧,可他的嘴角却又上挑着,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嫌我烦。
下午陈则悉说他不去公司了,我有点惊讶,毕竟他是个工作狂,从不迟到早退,身上也没有染上富家子弟半分的纨绔,向来按时上班下班。后来看到他隐隐有些不安的眼神,我才后知后觉般地明白了他究竟在顾虑什么。
“我没事儿。”我朝他微笑道,“下午我就在家看看电视。”
“那晚上呢?”
“去酒…”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掐住了腰,我只好住了嘴,想想又气不过,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懂不懂?”
“行,不动手。”他了然地答道,随后就欺身来吻我,舌头顶进我嘴里,存心勾引人似的滑过了我的唇齿。
我就这么傻乎乎地被他尝了个够。
陈则悉伸手摸了下我的下巴,我回过神来捂住了脸,吱哇乱叫:“哇,陈则悉你耍流氓!”
“我没有。”他睁着眼说瞎话,“是你让我动口的。”
?!你的动口怎么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啊!
他不走,我也没主动赶客,毕竟陈则悉遵守约定给我做了糖醋排骨。我去沏了茶,回来发现他在看我高中时的毕业照。
之前整理旧物,翻出来了高中时期的一些课本和这张照片,陈则悉看得极为认真,其实这张照片拍得不好,我连镜头都没看,也没有笑,只是静静地望着某一处发呆,在这张照片里存在感极低。陈则悉的手指摩挲着照片上我的面庞,问:“你在想什么?”
我努力回想那一刻,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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