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旁人,邵言锐也不好提及两人的故事,只好说,“那也该刻在另一块的背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男人刻的时候想着他,他也是想着男人刻的。
徐泽属狗,邵言锐本来想刻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狼狗,奈何手残,有点失真。
徐泽翻转着硬币,笑道,“都一样。”
两人欣赏了一番各自的作品,邵言锐虽然嘴里说着嫌弃,但要像刚才老杨说的把它们重新融了,他又有些舍不得。他心中犹豫,但不等钱包挣扎完,徐泽就先伸手把两块银币都拿在了手里,问老杨能不能穿孔。
老杨也不意外,点点头,把他带到角落里的一台小型穿孔机旁。
机器通电滋滋了一会儿,两片小玩意儿就都穿上了链子。
等徐泽回来时,刚才做的东西已经变成了项链。
“你买了?”
邵言锐瞪大眼,手里的银片一下变得沉甸甸的,“多少钱?”
“不贵。”徐泽没说价钱,只笑着把其中一根给青年带上了。
他把另一根揣在兜里,顺手从兜中掏出烟盒,给老杨递了只烟。
老杨接过烟,乐呵呵地点燃,“天色也不早了,不留你们了。”
徐泽点点头,“谢了,有空到山城找我们玩。”
老杨应声,“要得。”
出了老杨的店,两人也没再回主路上。
邵言锐站在路边,伸手让徐泽把兜里另一根项链掏出来,然后自己垫着脚,给他戴上了。
“这算是定情信物?”
徐泽敲了敲青年锁骨间的坠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竖着耳朵的小动物,语气挪愉。
邵言锐刚缠着徐泽问出了刚付的价钱,心里还惦记着这笔不必要的开销,没好气地说,“错了,是狗牌!”
那老板简直就是笑面虎,两块破银片竟然卖他们六百八十八?
他去银行买两块银币都要不了这么多钱!
“不气不气,”徐泽笑着去捉他的手,“你想想,这是咱们亲手做的,哪能用钱衡量?”
邵言锐瞪他,“你个败家男人!”
徐泽心里苦笑,他其实也觉得自己有点败家。
明明还债的钱都不够了,还多花这么一笔。
但是……他却觉得挺值的。
“好了好了,”徐泽把青年的手揣进自己兜里握住,“我败家,我认错。”
“以后你管家好不好?”
邵言锐耳朵束了起来。
“真的?”
徐泽忽然一窒,虽然心是真的,但现在却不是说这话的好时候。
“……真的。”他还是硬着头皮说。
“那你现在把工资卡给我看看?”
邵言锐又把手掏出来,摊开冲他挑眉,“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可以挥霍的闲钱!”
一不盯着就浪费!
“咳,手机要没电了。”徐泽抓回青年的手,紧了紧。
“等咱们回去再说?”他冲邵言锐告饶,“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乱花钱!”
邵言锐倒也不是真的要翻男人家底。
他明白恋人之间需要有适当的隐私,而且他虽然没什么安全感,但徐泽已经给予他很多了。
足够他心安。
见男人老实认错,邵言锐便也不揪着闹了,拉着人继续往前走。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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