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各位公子小姐昨日见过刘花?可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县令坐回案桌旁,正色说道,刘花便是那刘西施。
“我们走的时候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的人或事,我们走的时候老婆婆也很好,没看出来是不是得了病。”
“婆婆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一个女生问道。
“验不出来,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没了的。”
“报……报告大人,又有几个人离奇死亡。”一个衙役从外面冲进来对县令说道。
县令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到底是什么情况?”
“今天早上有多个人报案,都说家中有人死亡,他们描述的情况和之前死掉的那些人的症状相同。”虽说是冬日,衙役也出了一身汗。
县令摇摇欲坠,手颤颤巍巍地扶住了桌角:“赶紧,赶紧去查。”接着他又看向了谢思他们“滋事重大,我们需要赶紧调查,今日的事情先这样,有什么新的疑问我再找你们询问,今日就先不留各位了。”
“我能问一下那尸体到底是什么情况吗?”谢思问道,这些事情应该和他们的任务有关。
县官抱歉地摇了摇头:“对不住,这是官府事物,恕本官不能告诉各位。”
“好,如果大人还有什么疑问的话随时可以寻我们询问,我们先告辞了。”见县令不愿意说,谢思也没有勉强。
出了大门,看到门口围满的人,他们便知道到底这次死掉了多少人。
有些人在不远处围观,还不停地对着门口的那些人指指点点。
谢思走了过去:“请问兄台,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们不是刚从衙门出来吗?你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由于他们是看着谢思几人从衙门出来,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和这件事情有关。
“我们是因为刘西施的死被叫来问话的。”想起那么和善坚强的婆婆没有了,谢思感到一阵难过。
“什么?豆腐西施也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昨天,我在里面也听了一点,他们的家人也莫名其妙地死掉了,你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谢思指着站在门口的那些人问道。
“我只知道一户的情况,就是那个在石狮子旁的那个女人,死的是她男人,她男人天天中午都去迎宾楼吃饭,久了我们就都知道他了,剩下的那些好像都是他的酒友。”
谢思越来越心惊,迎宾楼?这不是他们昨天中午吃饭的地方吗?
“谢谢了。”谢思回到队友身旁,“我们先离开这里,剩下的边走边说。”
一队人马步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地方,等走出去很远后他才对他们说:“我怀疑死的这几人是昨天在迎宾楼坐在我们周围的那几人。”
“什么,是不是和我们接触过就会死啊?”一个人惊慌地说。
顾繁也正色起来:“应该不是,和我们接触过的人很多,我们住的院子主人,那个老爷爷都和我们有不少的接触,你们昨天在的茶楼,这些人都没出事。”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先去那些被杀的写书的人家中,我或许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之前一直默默思考的谢思提议道。
“我也可以,我也有一个想法,需要验证一下。”顾繁也表示赞同。
剩下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们都知道了什么,但也表示赞同。
“这几个人家正好快要绕城一圈,我们挨个走吧,说不定就这我们得费上一整天。”回想了一下昨天那人给他说的地址,谢思的脸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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