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刚遇到余然时,似乎也感受到了,甚至亲自体会到了这几个人对余然的那种心思。
殷晏觉得自己好像有了思路,但这种思路又找不到什么逻辑,这让殷晏觉得这思路好像就是从脑中划过了而已,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抓到。
殷晏面无表情的兀自沉思了一会儿,,等心里确定了这其中大概真的有什么他还没参透的联系后,他看了一眼时间,站了起来,对方景喻说道,“好了,我明白了,多谢,时间是不是差不多到了,那我先走了。”
方景喻,“……”
你明白了什么?
我作为医生,我还没明白呢?你是不是该跟我说些什么?
做医生的,尤其是心理方面相关的医生,最怕遇到这种不配合的病人,无奈殷晏这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方景喻根本拿他没办法,所以他只能在殷晏出去后跟在他身后出去,然后委婉跟余然打小报告说,“殷先生的病情看起来并没有恶化的迹象,但是检查不出来并不代表就没问题了,尤其是殷先生这次本不应该这么快发病的,所以病患配合能找出发病的原因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配合,那很可能会有延误病情的危险,当然家属配合也是很重要的。”
这些话方景喻早就想说了,不过以往这些话就算他说了,估计也就是飘散风中的结果,所以他只能憋住了,如今对着余然就直接一口气说了很多。
他和殷晏相识于学生时代,又做了好几年殷晏的私人医生,对比起大部分人对殷晏的畏惧,他倒是没那么深重的顾虑。
大概是这些话憋了太久,说到最后,他几乎就差直接说你快管管你家那位了。
余然,“……”
他只能应道,“好,我会配合的。”
说完他又看向殷晏。
不知道殷晏到底在里面房间对方景喻做了什么,把他弄得看起来简直像是受尽了委屈,简直像是个一米八几的孩子。
殷晏倒是一点都不心虚,见余然看过来,眉头还挑了一下,说道,“嗯?想说什么,家属的话我肯定会听的。”
余然,“……”
家……家属?
刚才方景喻说了那么一长串,他关注点就直接飘到方景喻说的事情上了,根本就没注意称呼的问题,现在被殷晏这么单独拎出来讲,他才突然发现了方景喻刚才是直接把他归成了殷晏的家属。
家属什么的。
好像莫名就成了老夫老夫。
余然忍不住躲开了殷晏的视线,咳了一声,装作没听见似的,继续对方景喻说道,“您放心好了,我要是有什么发现一定会跟您说的。”
方景喻,“……”
他感受到殷晏莫名投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恍惚间好像有了一种自己是一个超大瓦数电灯泡的感觉。
他不过是个医生而已,为什么要面对这种场面?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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