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正要接任务吗?’0829在心里问自己,随之视线移向男人,那身黄橙绿三色的龟甲纹羽织让他觉得无比眼熟。
有什么在如新芽破土生长一般在脑海中蠢蠢欲动。
0829想,我应该是认识这个人的。
名字在嘴边又被咽了回去。0829此刻脑袋空空,各种各样的疑问让他不得不努力回想整件事的真实性。
一是他压根还没接下任务去世界中开始扮演,二则是他的认知出了问题。
哪一个是正确答案?
天平开始无声向一端倾斜。
在0829思考途中,男人已悄然靠近,体温微微高了一点,手指最后是轻轻掐住他的脸颊,好笑道:“你这样让我很怀疑你之前的业绩啊,扮演者。”
“……锖兔?”他声音因为男人的动作有些含糊,名字在舌尖滚了两圈,到底还是吐出来了。
“是我。”锖兔松开手,“现在再想想,你应该在哪里?”
我应该在……哪里?
0829眨了眨眼,一直被遮掩的呼唤在此刻终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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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是从噩梦中醒来的。
他在梦中一次又一次重复看到锖兔死亡时的场景,温热血液仿佛溅落在他脸上,他反应迟钝的去触碰脸颊上的湿润感来源,红色如有生命般在指腹流动坠落。
抬起头,富冈义勇只看到在手鬼掌中没了动静的身躯,像是与姐姐那时一样,他甚至久违感受到自己身体控制不住的抖,日轮刀就在手边,只要他收回手指就可以握住——可他做不到。
‘我真的变强了吗?’
‘为什么我还是做不到在这时握着刀冲上去救他?’
“义勇,既然成为柱,就要担起责任好好走下去。”
富冈义勇倏然睁开眼。
眼中是旅馆破旧的天花板,他动了动手指,麻木感退去。那句话是他将要沉入梦境前,来自那位异世界锖兔的声音。
富冈义勇的心脏剧烈跳动,表面上却没表露出异样,仍旧是面无表情。理智好像还未从那场噩梦中回过神来,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看到锖兔死亡时的场景,又怀疑那是否真的是过去重现梦中。
低低啜泣从墙角散开,在一片寂静的房间中尤为明显,想忽视都不可能做到。
富冈义勇感觉手腕被什么磨了一下,他将手抬到眼前,才注意到手腕上不知何时被缠上了绳子。一端在他手上套着,中间垂落,是刀砍断的痕迹,断掉的另一端则在那个哭泣中的女生手上。
……血鬼术?
富冈义勇是不常做梦的,更何况是那种反常的噩梦。当时在最终选拔他已经失去意识,遑论直面锖兔与手鬼对战的场景。
惠香听到那个男人在朝她走来,她抱紧膝盖,试图将自己团成一团,好像这样就能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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