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他妈变态。阿玉啊?”领班又敲敲门,“你要不要喝点油什么的?”
“不用,”褚玉回答地有气无力,“我没事儿,你们忙你们的吧,我自己再弄弄。”
“真不喝油?”
“不要!”褚玉起了火。
“嘿你小子!”男人一脚踢在门上,“操你妈的,出来再收拾你!”
脚步声渐远,褚玉继续抠他的屁眼。先前领班教他拿抹了油的假阳具通通穴,这会儿里头外头都是滑的,他的手指伸得抵到指根,差个指甲尖就够到那个铂金的圈。他抠着,指背忽然粘上一滩黏意,低头一瞧,是前面流出来的水。
卫生间的门是金色的镜面材质,凸饰着菱格,他抬头看着那扭曲的镜面中自己的下体,像个怪异的手足相连畸形胎,吓他一条,下意识地一缩会阴,那戒指被肌肉推挤出来,勾在他手指上。
扯了纸巾擦干净屁股和阴阜,他攥着那戒指提起裤子,垂头躬背地去洗手,用洗手液把戒指揉搓干净,对灯看了又看,嵌了钻的铂金环折射着昂贵的光。
褚玉忍不住地抿嘴笑了。这东西少说值两万,能给老爹在债主跟前延个死缓,还能给弟弟买双新鞋。
他这么想着,把戒指收进袜腿里,满心欢喜推门去,猛地却一黑,让麻袋套了脑袋,几双手在他身上乱摸,是来找那戒指。
领班送那房贵客时,听宋晋琛问那小鸭子去哪儿了,说给了他个戒指,一溜烟就跑没了影,倒也有意思,下次来还点他。感情这臭小子是私藏了好东西,还骗他说是个骰子,立马叫了人来搜身。
褚玉刚辍学在街上混的时候,也做过套人麻袋的活儿,知道这时候最怕因为看不见而慌神,四脚并用地乱踹一阵,扯了头上的东西就往外跑。
几个男人在后头追他,一路跑出了会所大门,街面上此时已经人头寥寥,路灯照得湿漉漉的马路反光,没有一样有用的东西。
宋晋琛喝得有点多,扶着脑袋被送上车,开着车门正在寒暄,堵在眼前晕着一圈腻丑的光的合作伙伴忽然被撞开,一只穷途末路的鸟儿,慌不择路地飞进来,落在了他怀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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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穷鸟入怀,哪有不消受的道理。
穷鸟入怀,哪有不消受的道理。
宋晋琛忍着头痛,没心情听领班抱怨来龙去脉。
“想回去?还是跟我走?”他低头问。
褚玉蜷在男人怀里,被操烂也比被打死得好,抓着宋晋琛肩膀的手又紧了紧,嗓子颤着哭腔叫:“跟你!”
宋晋琛低笑了一声,吩咐司机:“开车吧,回平山。”
车门被滑上了,贴着黑膜的车窗屏蔽了路灯熏热的光,妖魔大嘴般的会所入口飞速滚远,褚玉这才松了一口气,瘫下身子滑坐到一旁,手脚都让汗打湿了。
宋大老板倚着车门揉眉心,喝得太杂,脑仁都疼,口里还发苦,一暼眼瞧见那男孩跪坐在一旁发憨,手指敲了敲腿边的座椅皮面。
“多大了?”
褚玉咽了咽口水,回答:“二十。”
“二十……”宋晋琛把这两个字发苦的舌面上滚了两圈,觉出了青春鲜甜多汁,竟然真就舒服了些,“会接吻吗?”
褚玉愣了愣,这次答得更快:“会。”
男人的手掌从眉心移到大腿,轻轻拍了拍:“过来。”
褚玉用力舔了舔上颚,又用门齿狠刮了两下有些干的两片唇肉,跨坐到宋晋琛大腿上,小心翼翼地歪头去挨男人的嘴唇
大概是不满意他小家子气的架势,宋晋琛一只胳膊勒过他的腰用力一带,手掌也摁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将带着苦酒味道的舌头插进他嘴唇里来,捉过舌头大力吸吮,像把他当成了生着口器的蝴蝶,啜饮他满腮的蜜。
褚玉还没跟男人接过吻。他生得俊,在网吧里混到过好几个做网管的女朋友,姑娘们嘴小舌头小,舌头一碰就往喉咙里缩,亲完了,他嘴唇一圈都是像吃了人的红脂。
宋晋琛先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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