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九点钟又撅着屁股让宋晋琛肏了一回,可能是弄得深了,他隐隐地有些肚子疼。
腿间两片肉还没消肿,黏腻腻地摩擦着。他当然在宋晋琛的浴室里清洗过,可是只要那两片痛痒的肉随着走路而摩擦,只要想到这副淫荡的器官因何而肿胀破皮,他就忍不住地又湿了。
左右无人,褚玉站在楼梯拐角,深吸一口气,隔着裤子狠狠地揉搓了一把,用疼痛迫使自己褪去燥热,而后才重新往上走。
要债的人已经坐在了家里客厅,褚君洪蹲在地上抱着头。安静得要命,只有为首人吸烟的轻微声响。外面晴空烈日,褚玉却好像走进一个冰窖,凉意慢慢地从背后渗上来,从肩膀上压下来,顺着脊椎坠到腹腔。
他吐了一口气,将三四沓钱整整齐齐码在桌上,没什么表情:“拿去吧,把我爸放了。”
为首人嘬着烟头斜睨他一眼,一个瘦猴似的人趴过来拿起钱点验,说:“哥,没问题。”
“行,放了吧。”为首人拍拍裤腿的烟灰,笑起来,“老褚,你养了个好儿子,以后啊,常来玩。”
褚玉屹然不动,平平淡淡地吐字:“再有下回,你们直接把他打死吧,钱我照样还。”
“兔崽子你说什么!”褚君洪蹦起来。
为首要债的站起来,笑着拍拍褚玉的肩:“哈哈,小兄弟,你是个孝顺孩子,别跟你爸置气。”
褚玉一扭肩膀躲开,拉开门送客,一行汉子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大哥,这小子厉害啊?”走廊里,刚才点钱的瘦猴对为首的说,“我看了,都是崭新的,还不连号,就一个晚上,他上哪儿弄得这么多钱?”
“上哪儿弄?”为首的黠促鄙意地哼了一声,“卖屁股呗。”
“啊?”瘦猴一听,也啧啧两声,“这年头还有卖身葬父的,可我看着不像啊,那小子干瘦干瘦的。”
“身上一股子被肏熟了的味儿,不是才怪。”
屋里,父子俩扭打成一团,褚君洪嘶吼着:“你还让人家把我打死!我是你爹!是你爹!你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贱货生的贱货!我他妈打死你!”
若是平时,一脸虚相的褚君洪绝不是褚玉的对手,可今天,也许是昨天折腾得太过,褚玉手脚都没什么力气,说不出的难受,没有躲开殴打,还让褚君洪一拳结结实实擂在小腹上,痛得差点呕吐出来。褚君洪看他虾子似的蜷成一团,一脚就踹过去,看他捂肚子,便照着肚子踢。
“死小子!畜生玩意儿!成天跟老子横三横四的!老子今天非踢死你是个白眼狼!”
褚玉被拽起发顶,巴掌劈头盖脸地扇了十来个,鼻血直流。褚君洪打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儿子肚子上。百十斤的成年男人重量,猛地下来,压得褚玉差点一口血要喷出来。
他无力反抗了,眼睛都睁不开,头疼肚子疼浑身发冷。褚君洪骂一阵歇一阵,看他不动了,又是一巴掌:“还给老子装死?今天不把你好好教训一顿,你就不知道谁是老子谁是儿子!”
褚玉抱紧脑袋,这一巴掌却没落下来,褚君洪让人猛地推倒在一边。褚玉被抱着上半身拖了过去,背着书包褚桓站在他身前,气得打抖,抓起桌上一把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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