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从学校毕业十余年的宋先生,忽然就再次理解了多年前中学时学的课文中那个烽火戏诸侯的故事里为博爱妃一笑被后世骂了几千年傻瓜的昏君。
“嘟——”
褚桓之前只觉得他哥哥褚玉不大对劲,现在连带着那个伪君子有钱人也相当的不对劲了。
感觉像出门一趟脑子被人打劫了,整个人洋溢着一种自豪的傻缺气息。
“没事的啦。”过来人谌风已经看淡,操着诡异做作口音,老成地拍拍褚桓的肩,“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一直就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啦,你搞不懂很正常的啦。”
褚桓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你舌头折了?”
“讨厌啦。”
雾气朦胧的镜子被一只手摸开一片清净。褚玉飞了一眼镜中自己酡红的脸,笑了两声,额头顶住镜面,童真地往镜子上哈气。而在他身后,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掐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送。
“哼哼哼嗯……”褚玉抵着镜子,从鼻腔中发出几声磕磕绊绊的哼唧,撒娇式的埋怨:“快点——”
宋晋琛握着手里的一段窄腰,重重地往自己的阴茎上套了几个来回,又被抠住手腕。
“轻点轻点……有点疼……”褚玉吸着气,微微打哆嗦。
宋晋琛进退两难,难以施展,恋恋不舍地摸了两圈肥屁股,咬牙道:“算了,早点睡吧。”
“你敢!”褚玉转身双臂一环,兔子似的蹦到宋晋琛怀里,两条腿紧紧圈住腰。宋晋琛条件反射地托住他,凭着肌肉记忆来了一个标准抱操体位。
这个姿势不做爱确实很难收场。
褚玉从前装痛经,如今被自己拆穿,十分豪迈地不再掩饰激素变化下的性欲高涨,怂恿宋晋琛勇敢闯红灯。褚玉的宫颈位置原本就有些低,平时顶深了,撞重了,都很容易弄疼他,生理期期间宫颈下沉,更容易顶到。
“你再不进来塞住,我血都要滴出来了。”褚玉腾出一只手来摸宋晋琛的脸,极其敷衍粗陋地勾引:“Daddy不想操我吗?”
但宋晋琛总是很吃他这一套,当即托着他挪了两步,搁在洗漱台上,正准备亲。褚玉一歪头,惊叫道:“呀,有点冰屁股,还是到床上操好了。”说完扯了两张卫生纸擦擦腿间被带出来的经血,拽着男人勃起的阴茎抬腿就往外走。
宋晋琛觉得自己像个被恶霸强占的良家妇女,恶霸把他往床上一推,抓起两只手按在头顶,连台词都很是贴合。
“你要干什么?”
“嘿嘿,我要强奸你。”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褚桓躺在次卧的床上,出乎意料地心如止水。
谌风在一旁玩王者荣耀玩得聚精会神,丝毫不被隔壁的动静影响。打完两局,他摘下耳机,说:“少爷?你怎么还醒着?还等在小的伺候您呐?”
褚桓盯着天花板,黑漆漆的眼珠静如黑棋,并不搭理他。谌风趁机劝说:“我说,要不你跟你哥说想自己住吧,不然他们多烦人啊,这才消停了几天啊,服了!”
褚桓还是没回答,半晌,忽然说:“我搞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褚桓枕着胳膊,浓长的睫毛在灯晕中扑闪扑闪:“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呢?”
“嘿你!”谌风卷着被子挪过去,“我们老宋怎么了?我们老宋那是——那是很抢手的,你知道有多少姑姑婶婶找我外婆帮着相亲吗?那就是相亲市场的顶流,顶流侬晓得伐?”
褚桓轻轻嗤笑了一声:“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谌风爬起来,反应回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