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疼得怒叫一声,感觉到下坠似的脊椎痉缩,深入体内的凶器以屠戮的方式动起来,他一时竟觉不出是痛是爽。
男人的整个身体都压上来,火热的躯体如天穹般包裹下来。褚玉想到小时候的语文课文,盘古开天,那个野蛮的巨人,不由分说地将宇宙破了身,立刻就死去,留下一群聒噪的小东西劳累地母,行径十分的渣男。
忽然地,褚玉生出一个很是下作的想法,如果自己怀上宋晋琛的孩子,是不是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永远留下来了?可是,怀孕哪有那么容易呢,他得有好几次忘记戴套,也忘记吃药,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的生理期如期而至。
宋晋琛肏得很用力,阴囊把褚玉的腿根拍得发烫。他不知道,褚玉已经在快感中神游远古,只是觉得褚玉忽然就很乖了。没套子,将射的时候,他早早地抽身,抵着褚玉的腿根的嫩肉蹭了十数下,也不知射到什么地方去了。
拉开台灯之后,褚玉大概是没有尽兴,顶着一张汗淋淋的脸,说:“再来一次。”
宋晋琛有点困了,但觉得还可以应付,便说:“你试试。”
褚玉钻到被子里为他口交,像只鸵鸟,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头。他跪伏着,被肏得熟红翻肿的阴阜像白雾里一团鬼火,宋晋琛把被子掀下去,捧住他的两条大腿,吮一口,褚玉闷在被子里大叫一声,腰杆塌下去,膝盖磨蹭来磨蹭去,不断地流水,完全是一只等待交配的雌兽。他甩掉被子,摇着屁股求欢,几乎坐到宋晋琛脸上去了。
他的味道是咸的,像腥苦的海水,好像这辈子流不尽的眼泪,都从阴道里淌出来了。
宋晋琛把他拽上来,折过去,两条细腿拗在臂弯里,猛肏进去,每一下都闯到更深处。褚玉揪着床单,叫得很大声,隔壁的房客咚咚锤墙,宋晋琛捂住他的嘴,褚玉把那手掰开,五指插进指缝里用力握紧。
他皱着眉呻吟,望着宋晋琛,脸上浮现一个姣媚的笑容,眼一垂,又滚出来几大颗眼泪。
宋晋琛老早就发现褚玉这人心思重,很会乱想,表面八风不动,心里已经飞过十万八千里,有一种受创伤的孩子特有的喜怒无常,想起来高兴就是高兴,想起来仇恨就是仇恨,无法用普通的行为逻辑来揣测。宋晋琛捧起他的脸抹掉他的眼泪,拇指滑下来抚摸他的嘴唇,褚玉张了张口,宋晋琛看穿他似的,说:“你敢咬我,咱俩就完了。”
褚玉别开脸,推开他的肩膀,就不张口回答。
“宝贝儿,不闹了。”宋晋琛知道他已经不想在性事上装作热情,垂下手,抚上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到腿根,“乖乖睡了好不好?”
褚玉还是不说话,腿根一叠把他的手扫下去,翻到旁边睡去了。宋晋琛没办法了,只好先去清洗。
热水淋到脑门上,才醍醐灌顶:他多大我多大,还真拿他没办法不成?
水声停了,宋晋琛走出来,先关了灯,屋里全黑了,只有窗帘缝隙投进来街对面的霓虹灯光。他拉开被子钻进去,把热软的一条人身子捉在怀里,紧紧搂着。
“别人对我有这种心思,我不相信,甚至觉得可笑。对象是你的,我却觉得是真的,而且我也希望是真的。”褚玉安安静静听着,慢慢抓紧胸前那条手臂,“后知后觉地发现真的其实是假的,会比把假的当作了真的,还要让我难过。我这把年纪,难过一次,就缓不过来了,褚玉,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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