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大概猜到了这是标记的问题,而对顾城安的影响怕也是他没有察觉的,比如不自觉地想靠近秦郁,莫名其妙地觉得他身上好闻。
这是自然,毕竟两人已经结下了这世上最牢固的契约,除非割掉腺体,否则他们一生都会被彼此吸引。
秦郁强忍着不去靠近顾城安,对方却毫不自觉,看秦郁后退,他倒向前更凑近些。
顾城安握着他的手腕,“你躲什么?”
秦郁脸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我没躲……”
顾城安不知是怎么,格外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这种心情完全像是那种喜欢捉弄喜欢的人的小学生,他却对自己的心态毫无察觉。
顾城安的手顺着喉结一路向上,抚上脖子,最后捏了捏秦郁的耳垂,笑着道:“我看你很想让我摸你,对吗?”
秦郁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动,他咽了下口水,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他被顾城安搂住腰,按在自己的怀里。
那种杜松子酒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息,让他浑身燥热,他结结巴巴道:“没有,我不想……”
顾城安眼眸暗了下,他也有点不受控制,于是左右看了看,“这里不太合适,去我家还是你家?”
秦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只有一瞬间的抵抗,便顺从道:“你家。”
顾城安点点头,牵着他的手把他推进了自己的车里。
顾城安开出濒临违反交规的速度,很快便回了自己家。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秦郁就被推了进去。
秦郁还没反应过来,顾城安便把他拦腰抱起,直接抱回了卧室。
顾城安有些粗鲁地扒掉了秦郁的衣服,只留一条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秦郁的脖子上,酒红色的领带显得秦郁的皮肤更加白皙。
他的屁股又圆又翘,顾城安没忍住把这团软肉捏到泛红,秦郁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充满情欲和淫糜的喘息一出来,两人几乎都愣住了。
秦郁眼角泛红,生理泪水无法自抑地流了下来,全身上下恐怕都写着“来操我”。
顾城安脱下裤子,露出粗长的性器,他握着阴茎在秦郁的屁股上抽了几下。
那晚已经过去很久,可是被贯穿的恐惧还深植在秦郁的身体中,他逃似的向前爬了几下,却被顾城安抓着脚踝拽了过来。
顾城安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脖子,“你跑什么?”
秦郁转过头看到他的性器,脸上一阵发白,“我觉得我们得冷静一下……”
顾城安疑惑地挑了挑眉,他握着秦郁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你问它同不同意?”
秦郁感受到那个粗长的东西在自己手上一跳一跳的,无不崩溃地道:“你的守护兽真的是马吗?你这是驴吧?”
顾城安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侧脸,“过奖过奖……不过御野真的是马,要我现在把他叫出来吗?”
秦郁全身赤裸着,一听这话害臊的全身都红透了,哽咽着威胁道:“你敢?”
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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