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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入骨髓的麻痒快要将宋琏之逼疯,骆阑笙还没舔几口,他就已经溃不成军,推拒的手立马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呜咽着讨好又讨饶。

骆阑笙满意了,将舌头撤出一点,卷起了相同的柔软吸吮舔弄,纠缠不休。

宋琏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眼珠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唇角也淌下一丝莹亮的涎水,眼角是压不住的春情。

等骆阑笙松开那两瓣饱受蹂躏的唇,宋琏之已经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只能抓着骆阑笙的手臂,边借力保持平衡,边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喘息不止。

骆阑笙很快调整好了呼吸,从容自若地替他抚背顺气,唇边还挂着令人牙痒的笑。

“是初吻吗?”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但他偏要问上一问才能踏实。

宋琏之不想让他称心如意,硬犟着否认,“我亲过的帅哥可多了去了。”

骆阑笙并不相信,但听了这句话还是被激起了妒意,他哂笑一声,均匀抹开了宋琏之嘴角的口水渍,反问道,“是吗?”

宋琏之没底气地应了一声,故意忽略男人语气里的一点戏谑。

骆阑笙上前一步,又将宋琏之圈进了怀里,在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技术这么生疏,看来晚上要加练。”

作者有话说:

前几天回校收拾行李办手续了,没来得及和大家请假orz

初吻已经达成啦,想看舌吻的小可爱可以查收了_(:з」∠)_]

第十章

宋琏之落荒而逃,拖鞋踩在旋梯上,与木板撞出一串短促的响,由急至缓,由强渐弱,消停了片刻,厨房的锅碗瓢盆复奏起休止的交响曲,一丝不紊,有人接替了落跑的指挥家。

骆阑笙不比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仅是扫了眼台面上的材料,他就准确猜出了宋琏之的意图。小祖宗不仅手艺拙劣,还耐性欠佳,活干到一半就敢当甩手掌柜溜之大吉。

他给这位收拾惯了残局,多一件少一件没甚区别。

男人索性挽起袖口,重新摆好砧板和碗碟。他拿起半掌宽的面团,掂了掂,掐下一点在手中揉搓成球,用食指与拇指捏住,半拉半扯地拧成长条。

骆阑笙的手法虽然生疏,却没有可挑拣的错处。男人心情愉悦,低头噙笑,骨节分明的大手沾满了糯米粉,愈发熟练地捏揉着面团,白瓷碟不一会就整齐地码满了长条年糕。

冷油烧热,年糕在淀粉里滚上一圈,下锅被煎得滋滋作响。

骆阑笙站在灶边,拎着筷子,适时将金黄的年糕翻面煎炸。烟气受热逸散,丝丝缕缕地从锅底腾起,盘旋着被尽数吸入抽油烟机中。

时隔多年再与炊具打交道,骆阑笙的心境已然天翻地覆。他凝视着气体运动的轨迹,目光变得朦胧悠远,像陷入了某个久远的梦里,不知何夕何年,映不出任何悲欢离愁。

很久以前,他和母亲一起蜗居在一间几十平的老公寓里。房子年头长了,家电不灵便,厨房也狭窄,母亲煮饭煲汤,他就坐在她脚边的小板凳上,认真细致地洗菜择菜,收拾蔬果。

他不是大户人家的正经少爷,母亲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模特,不仅无权无势,一辈子连骆家的大门都没迈进去过。

至于他的出生,说起来更是个为人不齿的笑话。

那一夜,他落魄的母亲为了生计,不得已接受公司的安排去给老板们陪酒。酒过三巡之后,一个位高权重的大老板起了色心,将他的母亲带到酒店房间,半逼半诱地发生了关系,种下了一夜风流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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