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坐起。
两条腿刚放到地上,宋琏之就被从脚心传来的酸麻逼皱了脸。
他伸手捏了捏小腿肚,正犯难着,膝弯便被人抄起,打横地将他抱在怀里。
身体一仄歪,他本能地搂住了男人脖子,心跳也漏了一拍。
“放我下来。”
骆阑笙置若未闻,稳稳地将他抱到浴室门口放下。
“需要我帮忙吗?”
两人对面而立,皆是不着一缕,宋琏之忍不住往男人身下瞟,那根物什耷拉在两腿间,没了昨晚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狰狞与凶悍。
宋琏之才瞧了个影便气血上涌,飞快地转过身,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声音都打着颤。
“不用!”
他慌忙甩上门,深呼吸着,一瘸一拐地往浴缸里走。
门外骆阑笙转过身,脚刚迈开半步,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骆阑笙猛地推开了门,只见宋琏之瘫坐在浴缸里,面色灰白如纸,两眼噙满了泪花,眼尾泛起一抹湿红。
缸底有积水,他刚踩进去就滑了一跤,屁股先着的地。
宋琏之颤着唇,只觉得一把尖刀捅进了肉穴,将他的身体自下而上劈作两半,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骆阑笙轻叹一声,也不征求那人意见,大步跨进浴缸,从后头将他抱坐在怀里,腹背相贴。
他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给他揉那处遭罪的地方。
热水渐渐上涨,漫过干燥的肌肤,让疲累的身体迅速放松下来。
宋琏之缓了缓,往前一挣,准备阻止他,“你..”
“我的责任。”
“所以我负责帮你洗干净。”
骆阑笙伸臂一勾,又将他结结实实地抱了满怀,“好不好?”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侧颈。
宋琏之转过脑袋,下巴抵着肩头,藏起了被亲的那截颈子。
骆阑笙挑了挑眉,在他袒露出的另一侧又补了一口。
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怀中人没有反抗,单纯的亲吻随即变了味道。
嘴唇贴着薄薄的皮肉,吮吸着往下游移,一只手情色地揉弄穴眼,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捏住了红肿的乳尖。
宋琏之额头跳了跳,一把摁住胸上的手,摘下一只挂壁浴球,强行塞进掌心里,“再不洗就出去。”
男人被贸然打断,托着浴球松松一握,看似反应不及,却在他背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洗完澡上了药,宋琏之才算恢复了气力,不过走路的姿势仍然有些别扭。
骆阑笙半搂半扶地陪他挪下楼梯,客厅空无一人,餐桌上摆好了两个瓷碗。
宋琏之落了座,定睛一看,原来是碗浓稠软烂的红豆粥。
骆阑笙端起碗,拿汤羹搅了搅,宋琏之瞥眼去瞧,却发现男人碗里装着奶白的鸡茸粥,掺了香菇末和山药丁,熬得鲜醇又香浓。
“今天就喝粥吗?”宋琏之戳了两下软糯的红豆,眼巴巴地盯着骆阑笙的碗,抱怨道,“李嫂偏心,我们俩的不一样。”
骆阑笙喝了两口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今天只能吃流食,越清淡越好。”
“为什么?”宋琏之不解。
骆阑笙实属无奈,宋琏之于情事上单纯得像张白纸,连他对这方面的了解都要强过事主本人。
于是骆阑笙倾过身,附在宋琏之耳边解释了两句。
等他坐回位置时,宋琏之的脸已经由白转红,既是尴尬又是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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