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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之最在乎他的父亲,他想讨父亲欢心,想得到父亲的夸赞,所以才顺从地接受这一系列安排,勉强自己上了许多无趣的高阶课。

对方的威逼利诱奏了效,宋琏之捏着衣服下摆,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周老师计谋得逞,箍着那粉白软糯的小团子亲了又亲,口中念念有词,

“老师是喜欢小之才这么做的,都怪小之太可爱了。”

“都是小之的错。”

宋琏之不敢妄动,他从未和别人做过这样的事,自然不明白这些举动意味着什么,只是本能觉得抵触和羞耻,以至于想到那人痴缠的嘴脸就会不寒而栗。

大概是顾忌他的家庭背景,对方无论如何亵玩他,都不会留下任何可疑的印记,也不敢做到最后一步。

但宋琏之太害怕了,每次上课上到一半,那人就会对他动手动脚,有一次甚至把他抱在怀里,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拼命地耸,一块硬邦邦的东西硌着他的屁股,快速地往上顶撞,几乎快把他掀翻过去。

可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腰,将他死死摁在那片潮湿的裤裆上。

短短一个月内,宋琏之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

他极度抗拒上课,却不愿叫宋柏丰失望,便一直隐忍不发。

直到某个周五放学,老师给班上同学发了儿童防性侵的宣传手册,他才知道自己被做了什么。

原来他被猥亵了。

宋琏之颤着手,一页页地翻完了整本册子。

单薄的纸在手中沉如千均,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滚动放映。

宋琏之像被扼住了喉咙,微张着嘴,视野骤然变黑,周围的人声在耳畔嗡鸣,嘈杂又模糊。

“琏琏,你怎么了?”同桌拿笔戳了戳他胳膊,语气担忧。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宋琏之摇晃着站起身,面上血色尽失。

他吊着一口气冲进了厕所,扶着洗手池吐得昏天暗地,恨不得连肝胆都呕出来。

剧烈的呕吐刺激了泪腺,宋琏之一边干呕,一边感受大颗大颗的泪珠溢出眼眶,划过他唇边,涓涓地汇在了下巴尖。

啪嗒,啪嗒,泪珠摔碎在洁净的台面上,又凄凉,又肮脏。

经过的同学发现了他的异状,及时报告给了班主任。

不久后,宋琏之坐在办公室里,一言不发地抽噎不止,班主任只好当面打通了宋柏丰的电话。

宋柏丰那时刚开完会,急着赶飞机去外地考察项目,交谈间并无多少耐心。

宋琏之还没从冲击中缓过神,脑子一片混沌,从老师手里接过电话,却根本没有坦白的勇气。

“小之,有什么事吗?”

一听到宋柏丰的声音,眼泪又决堤一般地往下奔涌,悲伤和委屈来得排山倒海。

“爸爸”,宋琏之抬起手背,胡乱地抹着眼睛,却擦出了越来越多的水液。

“怎么了?”宋柏丰瞄了一眼表,语气带着催促。

宋琏之哽咽着,极为艰难地回答他的话,调子抖得不像样。

“爸爸,我不想上奥数课了。”

“为什么?”宋柏丰不由皱眉。

“因为..因为..”

宋琏之咬住下唇,不知该如何诉说那样令人难堪的遭遇。

“因为奥数太难了。”

“我学不会。”

他望向窗外,西山衔着一轮残阳,云霄渗出刺眼的血色,壮阔而惨烈。

“爸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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