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的精水,却不肯给我生孩子。”
“宋琏之,戏耍我很有趣吗?”
宋琏之被情热折磨得痛苦。甬道吐出一股股湿滑的黏液,渴望被火热粗壮的物什用力填满,却久久得不到满足,只能徒劳又可怜地往后拱着被子。
“阑笙...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会...不会再吃避孕药了...”
骆阑笙看他苦苦煎熬,平静无波地坐在他腿间,对着那张泛滥的小穴撸动性器。
竟是宁可自慰也不肯屈尊来操一操他。
“是吗?我不信。”
“吃药伤身,倒不如守好你的屁股。”
“别这样发浪。”
骆阑笙伸出一指,沿着穴周揩了揩,刮下一层厚厚的黏液,指腹一搓即离,拉出又细又韧的银丝,欲断不断。
男人挑起唇角,透着一丝讽刺的意味。
宋琏之受了羞辱,眼底水汽更浓,想去抓骆阑笙的手,却被一条皮带箍得无法挣脱。
“我生...我生...”
宋琏之哽咽起来,两腿夹着骆阑笙的腰,用柔嫩的腿肚来回磨蹭,使尽浑身解数去勾引对方。
“阑笙...我给你生孩子...”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闭上眼睛,眼角坠下两行清泪,几簇睫毛黏在一处,瑟瑟颤动,好似被暴雨浸透的蝶翼。
骆阑笙静默地注视着他,像在心里组织一场盛大的审判。宋琏之不知道他的辩护人实力如何,只能把姿态放得一低再低,试图唤起面前这位法官的一丝恻隐。
僵持片刻后,骆阑笙终于有了动作。
他坐到宋琏之身前,将硬如铁杵的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只吝啬地探入一个龟头。
“宋琏之,你最好别再骗我。”
男人掐住他的腰肢,猛地发力挺身,直接将性器操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啊!”
强烈的快感袭上天灵盖,仅是靠后面被插入,身前硬胀的性器便一泄如注。
宋琏之反向弓起了背,脚背绷得又直又紧,爽得浑身打抖。
“再让我发现你吃药。”
“我就把你锁在屋子里,日日夜夜地操,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骆阑笙甫一入港,马上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两手掐着他膝弯,将小腿折到胸前,最大程度地暴露出蜜穴,连根插入又拔出,次次将龟头抽至穴口,再毫不留情地狠撞进去,时而上下打桩,时而前后顶送,肉体拍击声汹涌而响亮,猩红的媚肉被阴茎插进又翻出,穴周的体液被操成细密的白沫,在两人的交合处糊了一层浓稠的白浆。
宋琏之被操得神魂颠倒,全身泛起了红潮,只知道摇着屁股浪叫,不断挺臀迎合男人的肏干。
五脏六腑都快被那根肉棒子搅坏了,柱身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凿开羞涩层叠的肠肉,磨得肠壁淫水横流,偶尔狠狠撞上宫口,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爽利,只想叫那东西把自己狠狠操烂才好。
见宋琏之舒服得失了神,身前的小玩意又泄了一次,骆阑笙不想轻易饶过他,便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改成从后面操他。
粗长的阴茎在甬道里旋了一圈,大部分的敏感点都撞了个遍,宋琏之尖叫一声,全身酥软得根本跪不住,只能靠骆阑笙扶着腰,前胸后背都无力地贴着床面,像只小母狗似地高高撅着屁股挨操。
骆阑笙熟门熟路地找到他敏感点,用龟头又碾又磨又撞,刺激得宋琏之崩溃地啼哭不止,却在每次肠肉绞紧时迅速撤离,不肯施舍一次痛快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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