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琏之撅着嘴,睫毛扑闪两下,斜斜瞥他一眼,眼神像藏了钩子似的,专会勾人心魄。
“学坏了你。”
宋琏之低下头,反手扯过被子,将自己飞快地罩了进去。
看似气闷的人藏起脸,在黑暗中大胆地翘起嘴角,显然是被取悦到了。
骆阑笙哭笑不得,隔着被子拍了拍,又怕把人憋坏了,只好在外面耐心地哄,
“那你要和我去公司吗?”
“如果觉得无聊,我就让司机来接你回家。”
“这样可以吗?”
话音落下,被子里立马钻出一张红彤彤的小脸,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唔......”
宋琏之故作苦恼,假装纠结几秒,最后勉强同意了他的提议。
骆阑笙虚虚一瞧,仿佛看见小屁股上蹿出一条无形的尾巴,正朝他摇得欢快。
宋琏之重新枕上骆阑笙的肩,克制地滚着脸蛋,忍不住期待起来。
他对被拦在前台的事还记忆犹新,可算逮了个机会回去一雪前耻。
两人又腻歪一会,才磨蹭地进浴室洗漱收拾。
房间没有替换的衣服,只能靠司机从家里捎来,骆阑笙打电话联系了赵伯,吩咐他多准备一套宋琏之的交给司机。
酒店提供上门的早餐服务,骆阑笙叫了两份汤面,和宋琏之在房间里用完,正好等来司机敲门。
赵伯给宋琏之挑了一件米色毛衣,内搭方领衬衫,下身是一条直筒牛仔裤,裤脚卷起一层,露出纤细玲珑的脚踝。
这样的搭配最合骆阑笙心意,款式简单,洋气大方,该漏不该漏的通通遮了十层十。
特别当宋琏之踩着白板鞋走到跟前,男人更是眼神一亮,满意地点了点头。
“赵伯怎么拿了这一身?”
宋琏之不自在地嘀咕着,他今天是要去宣示主权的,这套战袍一点气势都没有。
“好看。”
骆阑笙面露赞赏,微笑着扣好了他特意解开的领扣。
“这样更好看。”
“哎呀”,宋琏之急得拂开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土啊?”
宋琏之跺跺脚,边嗔边刮他一眼,又想伸手去解扣子,却被骆阑笙攥住了握在手里。
“宝宝是不是忘了我昨晚的话了?”
骆阑笙搭着他的肩,带着他转了半个身子,视线刚好落在床脚一块原形难辨的破布上。
那烂布颜色微妙,介于黄白之间,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精斑,撕口如犬牙交错。
宋琏之屁股一紧,为他偷买的高定默哀三秒,转头对骆阑笙灿烂一笑。
“哎,怎么回事?”
“我突然也觉得好看了。”
宋琏之摸摸领口,表情甚是合意,又讨好地抱住骆阑笙胳膊,不停摇晃着。
“阑笙,我们快出发吧,好不好?”
骆阑笙只笑不语,信步出了门,任由宋琏之半挂在他手臂上,蹦蹦跳跳地像只兔子。
酒店和公司间的车程不到十五分钟,但由于两人在房间里厮磨太久,骆阑笙还是破天荒地迟到了半个小时。
不过他是老板,迟到多久都无人置问。
九点半刚过,集团的员工已基本就位,电梯直线升至二十九楼,一声提示音响起,两扇钢板门自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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