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阑笙心中熨贴,亲了亲他的手背,脸上笑意更浓,配合道,
“好,我拭目以待。”
到了骆阑笙生日当天,宋琏之专程空出一个下午,去了最近大热的一家甜品工坊。
他准备亲手为骆阑笙做一个生日蛋糕。
骆阑笙口味清淡,市面上的蛋糕甜腻有余,宋琏之自己动手,既能把控甜度,又能表达心意,可谓两全其美。
甜点师为他设计了一款蛋糕,配方写得细致,更兼全程陪同指导。
宋琏之头一遭弄这些,战战兢兢地控制着食材用量,强迫症似地精确到了每一克,全神贯注,神经高度紧绷,仿佛手中打发的不是面糊,而是某种随时泄漏的生化病毒。
热腾腾的蛋糕胚香甜出炉,等冷却处理完,宋琏之小心仔细地抹上一层层奶油,手法慎重,恨不得拿把尺来丈量厚薄,务求光滑平整,细腻均匀。
歪歪扭扭地裱上几朵花,铺开酸甜的水果粒,他溶了些黑巧,冻成长方形的一块,用色素膏描了金字,摆在正中间,再插些精致的装饰物件,一个生日蛋糕便大功告成。
宋琏之站在柜台边,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店员打包成盒,再灵巧地缠上一圈圈丝绸缎带,最后绕回顶部,系了一个漂亮又结实的蝴蝶结。
“动物奶油容易化,要尽快食用哦。”
店员小姐将蛋糕盒递给他,贴心地提醒一句。
“好的,谢谢。”
宋琏之将纸盒提在手里,乖巧地朝她笑了笑。
柜台后的墙上挂着一面钟,宋琏之抬头瞄了一眼,距离骆阑笙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奶油蛋糕赏味期短,他想让骆阑笙尝到最新鲜的一口,又盘算着先给对方一个小惊喜,便出门打了车,飞速赶往骆氏集团的总部大楼,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
十来分钟后,的士缓缓驶停在大厦的路边,宋琏之付完车费,正准备推门下车,却在下一瞬间定在了原地。
出乎意料地,他要找的对象竟出现在大厦门口。
骆阑笙张望两下,随后径直走向了楼底下的某个男人。
那人身形窈窕,穿着考究得体,背对着他,看不清具体的长相。
但在见到骆阑笙的那一刻,宋琏之清楚地观察到,那人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脸也低了一些,隔着层车玻璃都能让他品出几分羞赧与慌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跟情郎幽会。
“好你个骆阑笙!”
宋琏之大喝一声,吓得前头的司机虎躯一震,抬眼偷瞟后视镜,只见后座的年轻人已经抄起了袖子,随时准备冲出去干架似的。
“先生,您该下车了。”
“下什么下!我老公都要被狐狸精勾走了!”
宋琏之紧紧扒着车窗,怒容满面,口气暴躁。
司机大哥被吼得噤了声,不禁联想到家里的母老虎,肉脖子缩了缩,连口大气也不敢喘,哪敢再催促气头上的宋琏之。
视野中,骆阑笙和那人交谈了几句,两人便齐齐转过身,一同往某个方向走去。
宋琏之心急如焚,眼睛黏在骆阑笙身上,伸手狂拍驾驶座的头枕。
“师傅!师傅!给我跟上他们!”
“我出双倍的车费!”
司机是个老实巴交的司机,不想出风头,也不想成为明早社会新闻的目击者。
但在金钱的巨大诱惑下,他咽了咽口水,重新挂档启动汽车,佯作镇静地问道,
“他们是谁?”
“那两个!”
宋琏之一指窗外,咬着牙根,眼里几乎要溅出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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