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的男生性欲最炽,又从未开过荤,刚尝到点肉膻便把持不住。骆阑笙一手箍着那截水蛇腰,一手蹿上少年纤薄的背,动情地揉着搓着,舌头顶进他的齿间,色情地抽插搅弄,破碎的果肉顺势被渡去,又被舌尖刮回,在两人嘴间碾了几遭,连汁水都被榨干了,混进不断涌出的津液,黏黏糊糊地淌了一下巴。
少年被吻得满面潮红,眼中波光迷离,筋骨也软了,只能带着哭腔含混地呜咽。
等骆阑笙尽兴,少年已被磨得四肢酥麻,浑身使不上一点劲,柔若无骨地倚在他胸前,有气无力地娇喘着。
“哥哥...哥哥...”
少年撑着他的胸口,侧坐在他怀里,抬手攀上他的脖子,嘴肿得厉害。
可这人气还没有喘匀,又不要命地来撩拨他。
“哥哥...哥哥...难受...”
“哥哥...你疼疼我吧...”
少年岔开腿,大胆地坐在他胯上,难耐地扭着腰,前前后后地蹭起裆部,眼睛湿漉漉的,像蒙了层雾气。
“哥哥...哥哥...”
骆阑笙忍无可忍,用力咬上那段细白的颈子,翻身将他压于身下,粗暴地撕扯起两人衣服......
第二天醒来,对着床上一滩可疑的湿痕,骆阑笙心情复杂地捂住了眼。
平淡地告别了叛逆期,青春期,接踵而来的思春期注定没有那么好过。
无论他如何压抑邪念,一旦陷入梦境,丁点的旖旎心思都会暴露无遗。
像脱轨的火车,情欲跳脱了理智,潮湿又粘腻地泛滥成灾。
仲夏夜,回南天,初雪覆下,在大床上,浴缸中,洒满阳光的窗台边,他们在不知疲倦地舌吻,做爱,再做爱,天塌下来也顾不得。
精液和血液中沸腾的激情,像喷涌的休眠火山,撕裂了地壳,任熔岩奔突,熔浆肆虐,将炽流一滴不剩地,滚烫地灌进少年的身体里。
那个纯白无暇的意象,被他亲手染上了自己的色彩,他们不过萍水相逢,却在一场场荒唐春梦中,穷尽艳情之事,如同画布上两抹交汇的油彩,水乳交融,缠绵至天光。
骆阑笙并非没想过调查少年的身份,只是他处境敏感,一举一动都得格外当心,特别是剩下几位继承人,每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眼下大局未定,几房的势力蠢蠢欲动,他没有母家帮衬,绝不敢草率行事。而他两次巧遇少年,单从衣着气度判断,对方势必也是家世显赫之人,这样的资质和条件,最容易被牵扯进这场权力争夺中。
若是误解了他要拉拢哪个外援,那些人绝不会坐视不理,甚至可能会先下手为强,与少年订下婚事,这正是骆阑笙最不愿发生的结果。
他一向谨小慎微,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在宋琏之这件事上也不例外,他要的十成十的把握,也当真忍住了探听那人近况的冲动,并且克制了数年之久。
在这中途,他遇见了郁知桦。
见面的第一眼,骆阑笙不可避免地弄混了人。
在他的印象中,当年的少年若到了这般岁数,大抵就该长成郁知桦的模样。
哪怕郁知桦随后报上了名字,骆阑笙还是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
当时,郁知桦只是个刚入职的设计师助理,从茶水间出来,正巧碰上了来子公司听汇报的骆阑笙。
两人擦肩而过,骆阑笙猛地顿住,立刻转身捉住了对方的胳膊。
郁知桦趔趄一下,站稳了脚跟,回头愣愣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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