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肛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哼哼,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把狐狸尾巴浸的湿漉漉的。
整整两天,叶澜算是操回了本。其实这个“牢房”还有很多刑讯逼供的道具,但叶澜只用了一副手铐。究其原因,主要是手铐把陆伊一的手腕勒出鲜明的红痕这一点,让叶澜有些接受无能。他甚至在一次做爱的时候一直抓着陆伊一的双手,一边大力抽插,一边不停的舔舐他的手腕,就像给受伤的小兽舔伤口,希望他好的快一点。其他的诸如皮鞭、滴蜡、老虎凳、窒息绳之类,叶澜实在是不忍心用在陆伊一的身上。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一根鸡巴就能把我媳妇操的欲仙欲死,要这些劳什子作甚!”
周日的夜晚终于还是降临了,叶澜把陆伊一送到了机场,陆伊一本来订好的回城的火车票被叶澜退了,他说什么也不同意陆伊一再坐火车回去。8个小时的硬座,对于刚经过两天激烈性爱的Omega来说,太过于残忍。他不能让自己的Omega受委屈。陆伊一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了,还被叶澜教育道:“你得学会花老公的钱!”
两个人在机场安检口吻的难舍难分,活像在经历一场生离死别。
“落地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到了机场打个车回学校,不准你坐地铁,听见没!”
“好,老公,我会听话的。”
最后叶澜用力的亲吻了陆伊一的额头,才放他进去安检。陆伊一三步一回头,四目相对,情意缱绻。直到叶澜再也看不见陆伊一的身影,他才开车回宿舍。哦不,他先去给舍友洗了个车,然后才心虚的把钥匙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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