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子才能传宗接代,所以赵立是不会跟他做那种事的,祁寒有了答案也不再说话了,他们挨着坐在一起,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也是从这日起,两人开始了很不自在的相处,祁寒每日依旧会去校场等赵立,赵立也信守承诺教了他骑马,只是没像最开始那样让祁寒坐在他的身前。
这都还好,最让祁寒失落的是隔三岔五的杏干也没了,赵立像完全忘了这回事一样提都不提。
他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可他们竟过的比最初还有陌生。
夏春看不下去,还问祁寒:“公子是不是跟太子有什么误会呀,说清楚就好了啊。”
是有误会,怎么会没有,一误会还是大半年。
祁寒满十六岁那日,赵立一整天都没见人,祁寒掩不住失落,他从翰林院回来前,周世平提到了今日朝政无大事要忙,清闲得很。
祁寒知道他是在躲自己,可祁寒想不明白赵立既然这样讨厌他,为什么还让他陪床,让他滚远点岂不是更好?
他晚膳在夏春的监督下吃了一点,起身对夏春道:“我去书房学习了。”
他担心赵立回来不想看见他,所以他自觉躲远点,白纸写满了一张又一张,夜深尽了,祁寒才放弃般趴在桌子睡了。
皇上今日留了赵立一同商议让他再出征之事,西州这一年来屡次三番的试探,让赵永不想再守了,他想让赵立主动请战攻下西州,这样文武百官听来也比较有信服力。
当然这只是跟赵立商议,并未确定下来,今日他就是想听听赵立的想法再做决定。
赵立答的慎重,“父皇,容儿臣回去想想,明日再来给你答复。”
赵永听了高兴,知道他心里是有主意的,便留下他一道用膳,所以赵立回昭阳殿便晚了些。
寝宫门外只有夏春守着,他问夏春:“祁寒人呢?”
“公子在书房学习。”
赵立担心打扰他就直接沐浴了,可他都等了半天了也没见祁寒回来,他不放心去寻他,哪知道祁寒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脸上沾了墨也不自知,赵立用手抹了一下没擦掉,已经干涸在了祁寒脸上。
赵立看了眼他手肘压着的纸,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赵立不懂他写自己的名字是何用意,只是将人抱起来往寝宫走。
祁寒在他将自己抱起来的时候就醒了,一想到赵立见了自己会不高兴他就不敢睁眼,硬生生等赵立把他放在了床上。
随后一块温热的手帕覆在自己脸上,轻柔的擦拭,祁寒弄不明白赵立这又是哪一出了,他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眼睛因为心虚不停的眨呀眨,赵立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等两人都躺下后,赵立掀开被褥找到祁寒的手,祁寒瞬间变得僵硬了。
赵立没管,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头顶是漫天红帐,身旁是似有若无的体温,氛围有些旖旎,但没人在意。
“子声,这是你来昭阳殿度过的第二个生辰了,我还是没有礼物送你。道几句口头的祝福给你吧。”
“愿你明年能中举,愿你四时平安,顺遂如意。”
祁寒没法再装睡,赵立的话让他感到确幸,他原本以为赵立不会理他。
他用手指在赵立手心勾勾画画,他说:“谢谢你,太子。”
赵立存心逗他,“没睡着啊?”
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