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只是闷头专心地舔弄,吮吸声他自动忽视,尽管他的脸已经很烫了。
越是看着越不满足,赵立低声说:“子声,再深一点试一下好不好?”
祁寒刚来昭阳殿那会儿,他起初没见到赵立的样子,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听,现在赵立压着嗓子说话,祁寒更像是被蛊惑般,努力把赵立的阴茎往嘴里更深的地方吞。
因为吞吐,祁寒的两颊有些凹陷,眼皮低垂着,乖得不得了,赵立走神地想,平日里接吻总是老实的祁寒,对此事怎会如此无师自通?
赵立越想越失控,他抬起腰往祁寒嘴里送了两下,抵到喉咙,祁寒瞬间被哽住,慌忙吐出赵立的阴茎咳嗽。
赵立还未来得及拍他的背,咳嗽完的祁寒二话不说又把赵立的那处昂扬吞了进去,这次比之前都要深很多,他张开喉咙去接纳赵立,有些笨拙的认真。
赵立很喜欢他这股认真,他虽不明祁寒的心意,可祁寒甘愿为他做这事,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动,就算祁寒不爱他,那至少与他人相比,他也是特别的那个吧,他借着酒意想。
最后赵立失控地泄在了祁寒嘴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祁寒还把他的东西吞了下去。
赵立赶紧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关心道,“难不难受啊?”
祁寒摇摇头,抬手用衣袖擦去嘴角残留的一些白灼,想跟赵立说自己没事,结果开口嗓子都哑了。
“咳咳……”他清清嗓子,抬头问了下赵立的唇,“我去打点水擦一下脸,不用叫夏春了。你躺着等我会儿好吗?”
“嗯。”赵立点头应允。
祁寒披了件外袍便出去了,他没去打水,而是去了书房,他在书房待了一会儿,接着就等到了拿着灯笼来寻他的赵立和夏春。
祁寒的手还放在书案上,手下面压着几封信,像是才刚出来的样子。
赵立皱着眉头,冷声问道:“子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原本喝得多,但他的酒量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他就是借着醉意想黏着祁寒,而祁寒为他做了那事,他更是彻底清醒了。
方才没等到祁寒回来,他有些担心便叫夏春点了灯笼去前院寻他,结果却没找到人。
他看着书房亮着光就进去了,然后就看到了祁寒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的头发都还散着,嘴唇通红,一脸心虚的看着自己,赵立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祁寒紧张地手抖,信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他立马蹲下去捡,却被赵立抢了先。
赵立看见每封信上面都写着自己的名字,他拆了一封,看完之后当即变了脸色。
赵立克制着怒意,把信递到祁寒面前,“祁寒,这是什么?”
上一句还是子声,这次就变成了祁寒。
祁寒自嘲地笑了笑,近乎挑衅地说:“太子殿下不识字吗?”
赵立其实是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
他说,“祁寒,你确定你要跟本太子顶嘴?你知不知道我能要了你的命?”
祁寒还是不认罪,“太子如若是看得上奴才这条贱命,自然是奴才的荣幸。”
“祁子声!”赵立大吼。
“你在我身边待了四年,这么长的时间就只是为了如此待我吗?处心积虑,甚至爬上我的床,都只是因为这个是吗?”
“是。”犹豫都没有。
赵立再无话说了,很多事也没有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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