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眼睛上系了条黑色的绸带,是赵立替他绑上去的。张御医说祁寒现在看不见最好少见光,免得眼睛刺痛。
苏木苏方回来时见到的祁寒就是这样,还来不及问,祁寒就已经知道是他们了,“阿兄回来了吗?”
苏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们的?”
祁寒摇着头笑了笑,有些小得意,“你们身上的香囊里面的香料我做的啊,味道我可熟悉了。”
熟悉到那日在猎场凭着味道认出了他俩。
苏木苏方明白了,于是又问:“眼睛怎么回事?”
“啊……”祁寒抬手摸了摸遮在自己眼睛上布条,“我现在还看不见,张御医让我遮遮光。”
“会好的对吗?”
“当然啊。”祁寒说完才想起来问他们,“你们那日怎么会在猎场?”
昨天赵立跟他说了很多,唯独他们都忘了这个。
这种事都是苏木说,因为这得涉及到之前。
苏木把他们如何进的无忧阁,又是如何生活的这些都告诉了祁寒,自动忽略了他们吃苦的时候。
“无忧阁中管事的是另一人,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阁主就是皇上。去猎场的前两天,总统领用阁主的令牌召我们回了京,向我们说清了事情的始末,还把我们安插在黔安王的下属里面,以防你有不测时可以保护你。”苏木哀叹一声,“只是没想到我们还是没能保护你。”
这是祁寒第一次听他们说起过去,有很多苦头,但也有一些好运。至少总的来说,在他们分隔的时候,他们过得还算不错。
听到苏木介绍无忧阁,祁寒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十六的赵立会武功。
赵立一直都在掩盖锋芒,他不用跟任何人争,他若是要争就只有赢。
祁寒忽然觉得以前拼命护着他的自己有点傻,但是不后悔。
他宽慰苏木苏方,“这跟你们没关系,是我甘愿自食恶果。”
“你跟皇上……”苏木不擅长问这些,他换了个问法,“皇上他待你好吗?”
“好啊。”祁寒确定地说,“如若不好,他又怎会回回都护着我?我又怎会甘愿为他赴死对不对?”
“是。”
但是……“但是皇上不需要妻妾子嗣吗?他能永远这样护着你吗?”
苏方替苏木问出口了。
昨日赵立说只要他一人就足矣,可祁寒又怎么不知,堂堂皇帝若没有妻妾和子嗣,下面的百官还不知怎么参奏他。
所以赵立让问他是否要做他的皇后时,祁寒装傻逃避了,从古至今,哪有男子为后的先例?
祁寒抿唇笑着道,“他需要很正常。至于他能不能永远护着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当下他会护着我。”
“子声,你都不介意吗?”苏方没唤他主子。
谈不上介意,但也不可能完全不介意。
人的七情六欲甚至可以操控人的意识,赵立要是这样祁寒觉得很正常,何况他身为一朝君主,若是没有欲望才说不过去吧?
赵立只是说过没有皇后,但其他侍寝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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