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听见有人向他走近,他从怀里掏出那块金牌高高举起,“这个值得了吧?这都够你在京城做任何事了。”
那人应当认得这块金牌,因为她没问祁寒,但是她也没有行动。
这时又传来阵阵急切的马蹄声,然后是打杀声,祁寒以为是那人反悔了,他便提高了声音,“不是说好抓我就够了吗?”
赵立听到他这句话憋了一路的胆战心惊在此刻终于爆发,怒吼道:“祁子声!”
祁寒吓得一激灵,云峥?他怎么来了?他是否安全?
祁寒急得不管不顾,连自己看不见都忘了,想着就要冲出去,却被香料铺的门槛绊住了,然后整个人直直地摔了下去。
赵立吓得魂都丢了,快速下马跑过去把人抱起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认出他的祁寒一把抓住他的手,慌张地问道:“云峥,你没受伤吧?”
在路上就想着把祁寒带回去收拾一顿的赵立瞬间就说不出话了,这人怎么这么傻。
他看了眼祁寒额头上的擦伤,很心疼地低头挨着他的脸蹭了蹭,压着嗓子说:“没事,你别担心。我们回宫。”
“啊……”祁寒被他抱着就走,他拍赵立的手臂,“还有阿兄阿姐,夏春和云飞。”
行,每个人都挨着说了,偏偏没说自己。
赵立惩罚似的在他没几两肉的腰上掐了掐,很轻,都觉不出痛。
他故意没回答祁寒,而是吩咐刘志,“把人压入天牢,次日处死。”
“苏木苏方把祁钰、夏春送回宫,把云飞送回礼部尚书府中。
三人纷纷领命:“是。”
赵立没耐心等马车,直接抱着祁寒上了马,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个一直盯着他的女人。
其子愚蠢,其母尤甚。
赵立本没想动她,打算任她在黔安自生自灭的,可她不知死活的竟回了京,还动了他的人,那就只能怪她自己活该。
路上赵立都隐忍着不发一言,祁寒更是不敢说话。
他们有很久没这样同骑一匹马,身体挨着对方的身体,近到祁寒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意。
赵立把祁寒抱回长生殿,什么话都没说就开始解祁寒的腰带,再褪掉他的衣服,而祁寒则是一动不动的任他脱,两人谁都没有要主动说话的意思。
脱到祁寒一丝不挂,赵立怕他冷又扯过被子给他围上,拿了药挨着祁寒受伤的地方一点点的擦。
额头上破皮出了血,两只膝盖全部淤青,最严重的地方是右脚的大脚趾,上面流着血看上去像是踢翻了指甲。
赵立给他上药,多痛祁寒忍着都没出声,赵立看着他皱着的脸越看越气,好不容易把药上完了,又给他换了身干净衣裳。
祁寒感觉他终于做完了才开口,“云峥,你在生气吗?”
那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赵立没回他。
而是自顾自地说:“祁子声,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拿命去搏?”
要不是他安排了影卫跟着他们,就凭苏木苏方二人,怎么可能护得住他们?
刘志今日正好上报了赵世母亲进京的消息,他们都还没作反应,影卫就来信说祁寒带着祁钰一道出宫了。
赵立根本没法思考,他下意识就要往宫外冲,没办法,祁寒在鬼门关走了好几回,好不容易才醒过来。
可他听见祁寒又把自己推到前头的时候,他还是动了气,这人护着所有人,就偏生忘了自己。
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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