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情况他们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赵立提前安排跟着他们的影卫,就凭他们二人根本不可能撑那么久。
他们也是在祁寒主动站出来的那一刻才明白过来,这世间真正能护着祁寒的也只有赵立了。
赵立对祁寒的在意和紧张他们也看见了,还有祁寒换了的衣裳和额头上的药,要说他们不是互相爱着对方没人会信的。
可是都如此了,他们还有什么可吵的?
未动过芳心的苏木苏方不懂,只能待在祁寒身边静观其变。
另一边,祁钰本是要跟着苏木苏方一道回宫的,结果刘志也看见了她,苏木苏方要先去礼部尚书府再回长生殿,如再去长宁宫就不太顺路,他说:“祁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可愿与我一起?”
“啊?”祁钰有点错愕,像才反应过来刘志在和她说话。
“总统领不是要去天牢吗?”后面还跟了一句,“我跟着会不会不方便啊?”
那就是愿意了。
刘志笑着牵动缰绳调转马的方向,此时黔安王母亲那行人已经被压入囚车,驭马的是跟随他多年的手下,他知道速度有多快,所以不打算带祁钰乘坐马车,那玩意儿太慢。
集市已恢复平时的纷扰,不少百姓往这边看过来,刘志朝祁钰伸出手,“不介意跟我同乘一匹马吧?”
人家好心送自己,祁钰不会不知好歹,她把自己的手递过去,然后说道,“不介意。”
刘志今日骑的这匹马,马鞍算是比较大的,祁钰虽瘦,可他太壮了,两人坐着略显拥挤,不过还好祁钰并未说什么。
他们先到了天牢,刘志交代好狱官之后才送的祁钰,如刘志先前所说,天牢跟长宁宫真是一个方向,的确顺路。
刘志瞧祁钰到过天牢之后情绪就很低,随口问了句,“是觉得麻烦吗?”
“没有!”祁钰忙否认,“我就是想到祁政远了。”
称一声父亲算是对双方的折辱,倒是没有必要。
祁钰问刘志,“他是怎么死的?”
刘志以为她是心疼,便简而言之道:“鸩酒一饮而尽,没什么痛苦。”
哪知祁钰听完闷闷不乐的说:“真是便宜他了。”
哦?
刘志还没见过如此洒脱的女子,他在战场忙碌,一直以为女子家都是忍气吞声心肠极软的。祁钰心肠是挺软,但对祁政远就不会,她很拎得清。
刘志忽地想起,她刚进宫那天,皇上跟他说,“这祁钰倒是比祁寒有良知的多。”
能将祁政远的计划全盘托出,知道那是违背道德的事,确实挺有良知的。
他没读过多少书,不知该如何形容祁钰身上这股子劲儿,反正就是挺好的。
马的速度在刘志的控制下慢了下来,祁钰未曾发觉。
“很讨厌祁政远?”刘志问。
“不是讨厌,”祁钰很认真地回答,“是恨。”
“他虽没有直接参与对我跟子声的施虐,但因为他对李氏和祁华的默认,间接导致了我们后来的痛苦。”
现下已是秋天了,刘志看了眼祁钰身上的单薄襦裙,有些走神地想她会不会冷。
祁钰还在感叹,“所以人还是要为善,谁能料到我跟子声会活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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