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撸动,祁寒受不住这么强烈的欲望,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呜咽着呻吟,声音有少年的清澈,干净得让赵立平白生出一份罪恶感。
他的牙齿咬到赵立的肩膀又舍不得施力咬下去,赵立看着他射出来的白浊混入水里,一股一股地往下沉底,比春宫图还要色情几分。
身后的手指又多加了两根进去,比先前轻松很多。
感觉到甬道里有湿湿的黏液,赵立才退出手指换成他的肉龙霎时顶进去,也是同时吻住了祁寒的嘴,把他的痛呼吃进嘴里。
祁寒的后面太紧了,箍得赵立青筋泛起,欲望在甬道里胀大了一倍。
谁都不好受,但心理的快感很快压过心里的不适,祁寒乖乖地任由赵立轻吻,还会伸出舌尖去跟赵立碰头。
他太乖了。
赵立忍着痛开始抽插,肉柱贴着内壁,炙热又滚烫。
失控了,一切都跟赵立的设想一样。
他大开大合的抱着祁寒往上抛,再重重落下,肉棒插到底,重复一次又一次。
“云峥,云峥。”祁寒被操地快失去意识,他只能靠着本能唤赵立的名字。
水纹随着两人的起伏荡漾,荡过祁寒的腰际、胸口、快到嘴巴,赵立按着他的腰狠狠顶弄,身体开始契合,一个接纳,一个插入,顶到越来越深,祁寒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汪欲望的深潭。
两人的黑发也交缠在一起,跟身体一样密不可分。
水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赵立怕他着凉,便抱着他站起来,祁寒瘦小一只,挂在赵立身上,从背后只能看到盘在赵立腰上的两条芊芊细腿。
“云峥……你现在先能别动吗?”祁寒搂着赵立的脖子问。
两人的下身还接连在一起,随着走动一进一出的嵌得很深,但又不太痛快。
赵立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走路怎么能不动呢。
他又舍不得拔出来,最后只是说:“子声听话,再忍忍。”
好不容易回到榻上,祁寒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赵立抱着翻了个身,酒楼的雕床四方都有木栏,赵立让他扶住床头的栏杆,还没扶稳,他就开干起来。
肉柱在肠壁里不断的进出,有混合的白色汁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淫靡不堪。
赵立已经操红了眼,祁寒的身体已为他俯首称臣,在他进去的瞬间就将他的肉棒紧紧吸住,难言的快感不停迸发,他只知道操,不停的操,让祁寒完全接纳他。
祁寒的眼角有水痕划落,赵立看不见,他只看得见瘦弱的脊背和丰满的肉臀,它们像一个深渊要将赵立吞噬。
赵立没做过这种事,更没和爱的人做过这种事,他们都是头一回,强有力的满足感抨击着他的心脏,身下的力度只增不减。
雕床发出“咯吱”的声音,混着祁寒的呻吟侵袭赵立的大脑。
他把肉棒抽出来,又重重的插进还来不及闭合的洞口,牵连出丝丝淫液,祁寒趴在他的身下,快撑不住,手在床栏上虚虚地抓着,要掉了。
“云峥,云峥。”他只知道唤赵立。
听到声音的赵立这才回过神,清醒几分,将祁寒抱进自己怀里,看着他通红的掌心和眼角的泪滴,心疼地道歉,“对不起,子声。我失控了。”
祁寒抬手去摸他,摸到他的脸才停,主动凑过去献吻,“我不疼的。”
他说,“你怎样对我都可以。”
赵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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