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是很平淡又珍贵的,祁寒能想到最贴近这个词的时候就是现在,跟赵立相拥亲吻的每个现在。
祁寒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赵立,可能是以前偷偷瞧多了,现在回忆起来脑海里居然都还有清晰的面貌。
以前赵立还是七皇子的时候,祁寒觉得他好看总爱盯着他看,每回还被逮个正着,然后七皇子骂他不知羞。
被骂过几次之后祁寒学聪明了,他知道了悄悄偷看,只要赵立试图往他的方向偏移一点,他就低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祁寒喘着气说起这事,莫名还有点委屈,“以前能看的时候你不给我看,现在想看都看不到。”
时间不早了,赵立把他抱回榻上,一边为他宽衣一边说,“没有不给你看,就是觉得逗你好玩儿。”
而且那时候的赵立不过也才十六岁,被一个男子天天盯着说好看,怎么也有点放不开。
等于是又羞又恼才会说祁寒,何况祁寒的那些小动作他又怎么会没注意到呢,只是不忍拆穿罢了。
“你那时候起就很招人喜欢,我又放不下面子,所以让我的小娇妻平白挨了很多无辜的骂。”赵立去吻他,声音落在耳边,“对不起我的小娇妻。”
祁寒身上还有前夜里留下的红痕,赵立不打算弄他,把人抱在怀里准备歇息。
祁寒抬头,鼻尖碰到赵立的下巴,被短浅的胡茬戳得痒,他乐呵呵地说,“因为是相公,所以没关系。”
赵立被他勾得心烦意乱,挺动腰“威胁”他,“快睡觉,不然明日下不来床可别哭。”
灼热蹭在祁寒腰腹,就算祁寒很想满足赵立也知道自己的体力不行,只能老实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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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祁寒醒来,赵立已经去早朝了,夏春伺候着他穿衣洗漱。
在绑绸带之前,祁寒觉得今日好像比昨日看得更清楚了些,或许是错觉,他不打算跟赵立说,他太看重自己,祁寒怕他空欢喜一场。
药还得接着喝,他想可能如张御医所说,年前就能看见了,到时再说也不迟。
殿外传来响动,祁寒问夏春,“什么声音?”
“是小公子来了,”夏春跟他解释,“上次集市的事情,礼部尚书罚他在府中思过,这才解禁就说要来看你。”
“约莫是皇上去上朝那个时间,先生就把他送来了,皇上怕吵着你睡觉,就让宫女陪他在外面踢毽子。起先一直没发出声音,看我进来了才……”
夏春话没说完,祁寒也明了是怎么回事,他等着夏春给他把头发弄好就出去了。
云飞一见了他就特别高兴,扑过来抱住祁寒的腰,大声喊道:“子声哥哥!”
“子声哥哥你的眼睛还没好吗?脚还疼不疼啊?都怪云飞不懂事非要出宫去玩才害子声哥哥受了伤。”他不停地说着话,“先生已经罚过我了,子声哥哥若是觉得不解气,也可以打云飞的。”
说罢他还把手递到祁寒手边,作势要让他打。
祁寒捏住他的小手在一旁坐下,轻声跟他说:“不是云飞的错,是哥哥自己贪玩想出去。就算做错了事,知错就改就好了,不会打你。”
“先生打过你了?”这不像周世平的作风。
云飞诺诺道,“没有。”
“那不就对了?”祁寒说,“不会有人打你,而且人不可能不犯错,你别想太多。”
这孩子太早熟,祁寒怕他自责往心里去。
云飞好奇,“那子声哥哥也犯过错吗?”
“当然。”祁寒想到自己那些别赵立骂过的大错特错,回答的相当肯定。
“不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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