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闻议论纷纷,报纸和媒体上相关的报道铺天盖地。
谢秋不得不日夜守着他。
到了晚上,湖里的水被彻底抽干,谢秋终于找到了那只表。
尽管它已经破败不堪,指针和表带都是被湖底的沙石磨损的划痕。
夜晚的钟声敲响十二次,谢秋拿着从湖里找到的手表去找顾云。老管家打开门让他进来,示意顾云在杜烬的房间。
杜烬离开了这么久,他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样。
顾云坐在轮椅里,腿上的《神曲》翻看到一半,昏昏欲睡。
他有时候不知不觉就会睡过去,然后突然醒来,中间可能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又或许过去了整整一天。
摧枯拉朽一样的病势,让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
以前的他虽然病着,灵魂却是健康的,现在的他,由内到外连着灵魂一起腐烂了。
谢秋进去的时候,房门开合发出的细微声响吓了顾云一跳:“杜烬!”
那一刻他的感情热烈鲜活,完全不像个病人。谢秋默不作声把手表交给他,然后蹲下来为他盖好滑落的毯子。
顾云捏了捏太阳穴:“我睡着了?”
谢秋告诉他:“有可靠消息说曾经看到他出现在常陵,我去把他给你带回来。”
他说的很认真,不像是随便说说的安慰剂。
顾云点点头,还不忘叮嘱:“我要活的。”
谢秋走了以后,顾云去特意找出那张黑胶唱片,留声机的跳针被压下,房间里缓缓流淌起悠扬的乐声。
顾云最喜欢这首《睡美人》。
旁边壁炉里闪烁着微微的火光,窗外开始下雪,周围静谧温暖如春。
顾云于是睡着了,睡意来得很突然,但很浓重,直到他突然被惊醒。
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危机意识让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
好像雪下得更重了些,有水声和窸窸窣窣的拨动嘈杂的声音。
但你说不清那是不是他饲养的满院子的兔子和矮种马在乱跑。
嘈嘈切切错杂盘,山雨欲来风满楼,顾云扯了扯嘴角,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砰!砰!砰!”
几声枪响揭开了暗夜的序曲。
杜烬放倒了大门的两个保镖,转而大摇大摆走进正门,点射干掉了二楼两个望风的。
再换成一把勃朗特□□,横扫一片。
最后走进房子,躲在阴暗处,把最后三个干掉了。
他这仗打得轻松,如入无人之境,用他□□拳的时候老板称赞他的那句话形容就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顾宅和以前一样,空空荡荡,大半地方都好像住着幽灵,冷到骨子里头去。
地上躺着满地的尸体,死亡,恐惧随着鲜血浸湿地毯。
他冲到保安监控室,将保安绑起来。
然后检查整栋房子,直到确认顾云的位置。
他望着那扇沉重的门,拿□□打烂了它。
门上出现了一排弹孔,月光漏进去,像出鞘的冰冷的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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