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朔风不以为然:“你才多重一点,我能抱着你跑马拉松。”
江秋白冷笑:“明年环城马拉松,我会帮你报名。”
曲朔风:“你不怕丢人,我就敢去。”
“我会给你准备好一百二十斤的沙袋。”江秋白道。
曲朔风眼角抽了抽:“也没有必要这么认真。”
“既然今天不用工作,那我们聊会天吧。”江秋白打开饭盒后道。
曲朔风疑惑道:“这话难道不应该是我先说吗?”
江秋白解释:“医生让我跟你说点以前的事情,可能会让你早点想起来。”
曲朔风放下水杯,揉乱了江秋白的头发:“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能想起来,不要勉强自己去回忆不开心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记得不开心的事情?”江秋白道。
曲朔风心想,那你可比谁记得都清楚。这话他肯定不敢说出口,只能笑笑带过这个话题。
“你怎么又不穿拖鞋?”曲朔风低头看见江秋白赤脚踩在地板上,“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贪凉,一定要等到难受的时候才知道错。”
曲朔风回卧室拿来拖鞋,又帮人穿上,絮叨了大半天才算结束。
关于这件事,江秋白早就学会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曲朔风啰嗦起来真的十分可怕。
其实江秋白已经挺久没听到这样的啰嗦,家里的房子会随着季节铺上不同厚度的地毯,即使他赤着脚走也不会感到冷。
家里刚换上地毯时,曲朔风很不耐烦地说是因为他总不听话,说了也不听,所以只能换种方式解决问题。
“曲朔风,你还记得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吗?”江秋白问。
“我当然是因为喜欢才和你在一起,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很喜欢。”曲朔风还找出手机里的相册,献宝似的拿给江秋白看,“当时我就在想,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必须拐回家。”
江秋白想说那根本就不是第一次遇见,不过曲朔风应该也不会记得很久之前的事情,何况那时的他没有任何能让人记住的点。
“果然还是看脸,肤浅。”江秋白道。
曲朔风不敢说话,这完全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怎么说都是错。
不知道是不是聊天确实有用,这晚,曲朔风还真的想起来一些事情,空白的记忆进度条往前窜了一小段,走到了他们结婚那一天。
凌晨四点,曲朔风自睡梦中睁开眼,纷杂的记忆涌入脑海,前两天看的那张结婚照也开始有了具象的记忆。
梦中温香软玉在怀,醒来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曲朔风叹息道:“这还不如没想起来呢,越对比越惨。”
这几天,曲朔风已经开始处理公司积攒的事务,见他满脸疲倦,江秋白忍不住提醒:“你身体还没恢复,别强撑着工作。”
“嗯,我就是想起了一点事情,有点累。”曲朔风道。
“你想起来了?”
曲朔风笑了一下:“只想起了一部分,等医生过来时我再问问他。”
江秋白去工作以后,曲朔风盯着电脑屏幕半天没有回神,重新回到脑海中的记忆再次叫嚣着要出来。
曲朔风带着江秋白领完结婚症的第二天,他被父母叫回家训了很久,说是没有准备好婚礼就敢带着人去领证,他这是完全不负责任的行为。
于是,他一边忙着公司,一边准备毕业答辩,同时还要准备他和江秋白的婚礼。
江秋白想要帮忙,他没有答应,一直将全部惊喜都瞒到了婚礼当天。
他们抽空去学校领了毕业证,然后又火急火燎跑了,理由是赶着去结婚,离开之前还留了不少喜糖托朋友分发。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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