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校服外套,江秋白穿了很久,曲朔风的衣服比他的大了一码,好在是外套,大点也没有特别奇怪。
只是后来,他听见有人在背后说他穷疯了,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件衣服穿,他就把那件衣服收进了衣柜。
他倒是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却不希望那件对他来说很有意义的衣服被当成笑料传播。
之后,江秋白在外套内袋里发现了那根红绳,很普通的绳子,编得乱七八糟,看着像是半成品。
江秋白简单修整了绳子,后来一直戴在了手上,像是护身符一样。
父母出事之后,他拉了很多功课,成绩一直不上不下。遇见曲朔风以后,他忽然像是开了窍,学习劲头都吓到了严烁一家。
高考时,他也戴着那根绳子。
他和曲朔风的考场只隔了一间教室,两人去的都很早,走廊里也没有多少人。
曲朔风人缘很好,见谁都打招呼,认出他的校服后也顺口说了句:“考试加油。”
江秋白低着头,很小声说:“加油。”
原本还不算特别有自信的江秋白如有神助,超常发挥,成功和曲朔风去了同一所大学。
想起往事,江秋白嘴角微微勾起。
他知道曲朔风不可能认出来那根绳子,但还是担心,担心被他窥见过去藏在时光里的秘密。
曲朔风这晚又做了很长一个梦,却不是想起些什么,而是梦见了高中时的江秋白。
本就不合身的高中校服穿在江秋白身上显得更加肥大,他头发有些长,又因为头发太多,看起来乱糟糟的。
江秋白总是低着头,也不和别人交谈,安静的让人随时都能够忽略。
曲朔风走过去,想抱一抱那个看着很孤独的人,却只能徒然看着江秋白离开。
被阳光刺醒,曲朔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还是没想起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江秋白。
江秋白早就起床,正在给小雨点做狗粮。
曲朔风狠狠揉了一通小雨点,心道,现在就连你也比我地位高,还能让秋白亲手给你做饭。
见江秋白走过来,曲朔风赶紧松开小雨点:“秋白,我头疼……”
“又想起来什么了?”江秋白道,“我等下就送你去医院,这次别再随便跑出来了,和三岁小孩一样。”
“没想起来什么,就是昨天做了梦,心情不好。”曲朔风道。
“你确定已经检查了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江秋白认真道。
曲朔风:……
“秋白,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个病号啊。”曲朔风捂着胸口,“现在我心理上也受伤了。”
“少给我装,吃完饭去医院。”
“你做的吗?”
“我做的只有狗粮,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让小雨点分你一点,你不是它爸吗?”江秋白道。
曲朔疯叹了一口气,他这一天天的可太难了。
江秋白去拿外卖时,曲朔风蹲在小雨点旁边唉声叹气。眩晕感忽然袭来,曲朔风扶着餐桌才站稳,他心想,这记忆来的可真的猝不及防。
纷杂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打架,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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