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们通常极难在酒吧里看见他,特别是午夜过后,杜克会和他的情人们在相隔两个街区的“金丝雀巢”寻欢作乐。但是今天,他却出现在了吧台后面,并且兴致勃勃的成为他面前客人的专属酒保。
坐在那儿的是个金发少年。
人们猜测他也许成年了,刚过完他的生日,又或许没有,不过谁在乎呢。来到这家酒吧的人们,对于除酒精之外的东西,他们总是过分冷漠。
然而,毫不夸张的是,当半个小时以前,从少年踏入酒吧的那一瞬间,就像地球总在播放的七十年代的情景剧那样,所有人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扭过头看向他。
他金色的发丝,即便是在酒吧昏暗的光线里都如此耀眼。少年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有些大了,还有点儿旧,被他胡乱的扎进裤腰里,随着他摆动手臂的动作,隐约显露出他柔韧纤细的腰身。但没人会嘲弄他乱穿衣服这点,因为看他挺直背脊的模样,只会猜测他是个叛逆逃家的小少爷。他也许生活在用金子打造的宫殿里,或者拥有大片的庄园,无数人为了取悦他,总会心甘情愿的将宝箱堆到他的面前。
当然,换做是你,你也会这么做。
人们看清了少年的模样,那是一张无比精致的漂亮脸庞,就好似他一出生就受到了光明神巴德尔的祝福,将一切的美好都降临在他的身上。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眸,那会让见识过浩瀚宇宙的星际旅人都会感叹的美丽。他用这双眸子看向一些人,同他对上视线的人们,无一不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而面对这些瞩目——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单纯的欣赏,有些肮脏的、邪恶的欲念也藏匿在其中。这个少年应该被吓住才对,但他毫不犹豫的跨进了酒吧的门槛,胆大的视若无睹。
有好心人已经在不忍的摇头,他们认为少年不该只身一人的出现在这里,他一定会遇到大麻烦。
少年已经坐到了吧台前,看上去他和杜克很熟稔。即便这俩兄弟在廖克丽星混了不少日子,但仍旧有人不买他们的账。
这个光头,人们叫他“炸.弹人”,他是隔壁拳击擂台的常客,就跟出道似的,他们总要给自己取个花哨的艺名。他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意图靠近了少年,杜克已经在警告他了,但是“炸.弹人”依然将自己比这间酒吧老板脑袋还粗的胳膊放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有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接着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尖叫,没人看清“炸.弹人”是如何倒在地上的,只知道是少年掀翻了他,甚至他一手还抓着“炸.弹人”的胳膊,拧成一个令他足够痛苦的姿势。
人们听见少年略显沙哑的声音,而他苍白且冷漠的神情令他看上去美丽到了极致:“抱歉,先生。”少年说着通用语的腔调都跟他们不同,优雅极了,“但我想我们该保持距离,不是吗?”
“炸.弹人”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甚至连叫嚣的力气都没有了,满脸惊恐的仓惶逃开。过后有人半是嘲弄的去询问“炸.弹人”那晚与少年的交手,说他弱不经风,被个单薄的少年放倒在地。可“炸.弹人”是这么回答的:“他绝对是个恶魔——我发誓,他只是碰到我,那一瞬间就好像有地狱之火吞噬了我,他就是个可怕的恶魔。”
可惜没人相信他的话,毕竟那么漂亮的少年,他圣洁得就像是天使。
杜克替宫略调好了鸡尾酒,推到他的面前:“亚历山大——放心,不含酒精。”他做了个抹脖的手势,“我知道你成年了,男孩儿,父神作证,我有多想灌醉你,要不是我怕彼得把给我做了。”
宫略举杯喝了一口,奶油和巧克力的滋味在他的口腔蔓延,他很喜欢这个味道,一口气喝了不少,放下杯子,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的泡沫,想起刚刚的闹剧:“很抱歉今晚给你惹来这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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