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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不是巴巴去求了?是人瞧不上你家吧!”

被人笑的大娘白了众人一眼,她家确实看在丰厚嫁妆的份上,去求过亲,大不了迎进门找间屋子锁里。不过谢大树看不上她家,所以大娘没能心想事成。

谢家院子很快就听见了吹吹打打的声音,是迎亲的队伍来了。

谢小玉跳着脚往二哥门前跑,因为太兴奋,拍门的声音也重了些,“二哥二哥,周家人来了!”

谢宁像幼时那般,蹲坐在一个大木盆里,盆里的水撒出了些许,他抱着腿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不停地捧水浇在自己身上。

因他赤着背,所以清晰可见后背上的蝴蝶骨,白生生又稚嫩的少年骨感。

那日‘水缸睡觉’惊动了家人后,他大哥每天午饭后,都会给他打上一盆井水,放他屋里供他解热。

可惜农村里,可没有人家会奢侈的买浴桶,都是用木盆或木桶,用瓢舀着水冲澡。

虽在这个大木盆里委屈巴巴,但是谢宁酸了腿也不愿意起身,因为他一出了水盆,就要穿着层层叠叠的大红喜服,独坐在新房,等周寂年吃好喝好后,再来掀他的盖头。

为了防止他被热死,他大哥谢尧一早就给他布好了水,让他泡个够。

听见拍门声,谢宁紧张地回道:“知道了!”

脚指头翘了翘,谢宁赶紧净身开始穿衣服。

迎亲的队伍送完聘礼,按照习俗要在谢家吃中午饭,下午新郎官还要行孝礼,待到黄昏时分,天色微醺,新郎官就可以背起夫郎回自己家了。

关起门来,百姓都爱笑说:成亲就是白天劳累新郎,晚上劳累新娘、新夫郎。

趁着上菜摆席的功夫,谢尧悄悄溜去弟弟的房里,谢孙氏正在给谢宁束发。

这人晚上就不住家里了,后娘也是娘,谢孙氏也总算有了做娘的样子。

“你进来做什么?不合规矩,快去前厅吃席去。”谢孙氏一见谢尧就赶人。

“席还未摆上,我就和宁哥儿说两句话,说完我就去了。”谢尧没顶嘴,后娘说的确实是规矩。

大喜的日子,谢孙氏也不想闹嘴,“那你说吧,我去给宁哥儿端饭。”

等人走了,谢尧才去拿了桃木梳,帮弟弟梳了梳发尾,说道:“若进了门,周寂年待你不好,你就和哥说,哥接你回来。”

“哥,我可以悄悄看一眼人吗?”谢宁捏了捏手指,他愁,周寂年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不然怎会提亲呢?还承诺父亲所有的要求?

隔了几间屋子而已,要不要见一见周寂年,让他见见现在的自己?若是吓到周寂年,那就不成亲了,他也害不到周寂年了。

“不可,不吉利。”谢尧摇头。

想到刚刚在堂屋见到周寂年时,周寂年一身大红衣袍,气宇昂轩,并不十分书生气,面上有些严肃冷峻。谢尧明明比周寂年大,但是他却觉得周寂年十分稳重。

这周寂年浑身散发的气质,绝非那池中之物。

哄弟弟道:“别怕,我曾在院考见过周寂年,他相貌周正,只是面上冷冷淡淡。论外貌,能把周温书比作地泥。”

“我不是怕他,我是怕……”谢宁住了嘴,不愿将轻视自己的话说给哥哥听。

谢尧又交代道:“两家离得近,周家总不会让你难过。但是必要的时候,你也要忍让一番,孝敬长辈,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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