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这下小敬丞可不干了。
周寂年被儿子嫩嫩的小奶音叫醒了,抱了他去把尿,顺便就在院中发起晨呆。
林锦起的也早,吩咐灶下去开火,之后就想过来抱孙子,“难得不需要早朝,今儿怎不多睡会儿?”
小敬丞坐在父亲怀里,两只肉爪爪抱着父亲的大手掌,用四颗小奶牙磨着啃,专门啃大拇指下面连着的那块肉。
啃得口水直流,大眼睛眨巴眨巴。
周寂年手上卸了力气,刚起床声音都懒懒的,“天微凉他就喊,睡不成了。”
林锦笑着夸,“日日陪你阿父朝起,辛苦了,我们敬丞将来也做大官上早朝。”
周寂年就感觉手掌被两个暖烘烘的热源扒着,手指肌肉传来湿乎乎的感觉,他拿手指尖点了点二儿子的小胖脸。
“呜哇!”小敬丞不耐烦咆哮,甩了下小脑袋,抱着继续啃。
林锦笑开,“走,爷爷抱你去吃奶了。”
家里有条件,都是奶到娃儿自己不吃了,才断奶。
林锦吩咐人将婉姐儿也抱走了,周寂年拍拍衣摆回房间,没有他的床上,小夫郎睡的四仰八叉,周寂年俯身下去熊抱住了。
“嗯?”谢宁被热醒,抬手对着周寂年的背就是一巴掌,软绵绵抱怨:“重呀……”
周寂年抱着人翻了个身,叫小夫郎趴在他身上。
谢宁是真的困,带孩子耗精力,抽空他还要理账,脑子转个不停,还好他睡眠质量好,一觉无梦,睡醒就精神了。
趴在熟悉的人身上还挺舒服,谢宁睡得迷迷糊糊的,拿手扒开周寂年的衣襟,脸蛋儿贴着周寂年胸口,还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
周寂年微微抬了抬头,在小夫郎头顶亲了一口,抱着人放松犯迷糊。
又睡了一个时辰,谢宁才彻底醒神了,感觉脸下湿湿的,忙爬起来抹了一把脸……
然后傻眼看着周寂年的胸口,拿袖子擦了擦,他长进了,只红了耳朵。
夫夫俩九年,更丢脸的都发生过,在人胸口流个口水,不算啥了。
周寂年胸口被搓,自然也醒了,坐起身来问外间,“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辰时一刻了。”秋莲在外回答。
谢宁看屋里睡篮是空的,问夫君道:“他俩醒这么早啊?”
“嗯。”周寂年心情好,说两句趣话,“天天累着你,为夫罚他们没有懒觉睡,替你出气。”
“噗……”谢宁忍不住喷笑,“是替你出气吧?”
周寂年挑眉,“嘶?这就会了吗?”
会顺杆往上爬了。
“你以为呐?”谢宁骄傲,小两口幼稚拌嘴。
今日京城周家,难得的不过年,又非休沐,上老下小的齐聚一堂过早。
吃完早饭,谢宁给周寂年戴上官帽,亲自送人出了大门,石头永远早周寂年一步出门,牵着马候在门口了。
“路上当心着点。”谢宁叮嘱,目送夫君策马朝翰林院去了。
再回院里,小敬丞又坐上小木车了,而渝哥儿坐在凉亭里,面前是一把古琴,他拨弄两下,弹得很糟糕……
琴音呕哑嘲哳,弦涩指钝的感觉,谢宁深吸一口气,大儿子喜欢,弹吧弹吧。
但是小敬丞就很捧场,坐在小木车车里,抓着车栏小屁股蹲蹲起起,脸朝着凉亭的方向,小嘴儿还发出咔咔乐的声音。
一院子的人守着三个小主子,有林锦看着,谢宁去书房理昨日没完成的账。
就这样忙到晌午,谢宁来寻孩子们,一眼气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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