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眸光一颤,他的眼神一直落在祝川脸上,因为那句“我们家薄总”连心脏都失衡了一拍,喉咙发紧本能滚了下喉结。
想亲他。
想咬住那个嫩红的嘴唇汲取柔软嗓音,从那里夺取津液,再激发出微哼轻吟。
祝川很熟这里也不需要刘经理亲自过来服务,轻车熟路地找到定好的包间拿过平板准备点菜,侧头看了眼,“你点?”
“你点吧。”
祝川也没多问,“哦”了声又拿回来点了平时常吃的,又照着清淡的点了几样,薄行泽不吃甜。
“前段时间那个并购案,进行到哪儿了?我听说嘉和那边有意想挑权昇,陆衔洲也挺有想法,不过他在这儿上面也就是伸个手,并没那么大意愿,这是你调到平洲来的第一个案子,不能丢吧。”
薄行泽倒水的手并未停顿,“还好。”
“前几天我看到陆大少那边有人过去找你,想必不是经过陆氏进行的合作,新项目开启想必也不会走陆氏这道门,说实话你俩干什么呢?”
“商业机密。”
祝川“嘶”了声,被他左一句“还好”右一句“商业机密”弄得牙酸,“不说拉倒,爱说不说谁在乎似的。”
菜很快上来,这儿是陆衔洲给老婆造的小厨房,每一道菜都是精益求精,色香味一丝不缺,谁敢懈怠都要滚蛋,所以越发精细。
薄行泽倒也会挑。
祝川昼夜颠倒,这几天没什么心情去“檐上月”反倒是正常了一些,有些馋便要了壶清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
他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拎着酒杯去看身侧的人,吃起饭还和当年差不多,慢条斯理的,只是身上那股子冷淡变得更加锋利了。
餐厅里的灯光偏橘暖色,柔和又浪漫,落在他头上的时候都平白显得没那么冷硬了,略微垂在额前的头发中和了一丝凌厉。
金边细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多了一丝疏离禁欲。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穿着学校统一发的蓝白色校服,眼睛里的冷淡能把人割伤,又想起后来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却总会屈服,任由他予取予求。
“张嘴。”
祝川下意识张口,嘴里被塞了一个沾了酱汁的虾尾,随即一愣,思绪瞬间拉回现实。
薄行泽偏过头看他,“还吃吗?”
祝川嘴里含着一个鲜香的虾尾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又不好明说自己盯着他看并不是想吃,只是想到了半年前,只好嘴硬说了句,“再剥一个吧。”
“好。”薄行泽垂眼又剥了一个。
再一个。
……
祝川吃了小半盘,舔舔唇尖心满意足地喝完了最后一层酒瓶底,薄行泽沉迷喂他这个环节,等他说不吃了还有些遗憾的“哦”了一声。
“怎么,喂上瘾了?”祝川这张嘴向来不饶人,怎么着都要扔两句骚话出来,虽然大多时候都是给自己挖坑,但总是记吃不记打。
非要骚这么一句。
薄行泽看着他因为喝了酒有些红的眼角,还有嘴角勾起来的笑意,总觉得心口一阵阵地发烫。
腺体像是有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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