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一边向他说着这些事,一边不住地摇头叹息,而后神色犹疑地望着他,似乎想问什么,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边澄没有给他们追问的机会,默默地再次坐车返回了B市,张姐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问:“没成功?”
边澄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说:“姐,卖吧,能卖多少算多少,能分给我多少我就拿多少,我家里也出事了。”
发廊很快转手,张姐将边澄应得的那份还给他后,便带着那所剩无几的存款离开了B市,边澄看着那银行卡上的余额,当初从家里偷来的十万,折腾这么久,终究也只是剩下了不到五万。
他把这些钱悉数转账给了家里,转账附言那一栏,他犹豫很久,终究还是一个字也没脸写上去。
回到自己的小屋里,他无力地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日落又日出,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摸出手机又给张姐打了过去。
“姐,你那边还有什么老主顾的联系方式吗?我没办法了……我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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