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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

负责在海里打捞的士兵只找回了一条满是血污的米白色围巾,盛霁松认真地用手清洗这条围巾,有些血渍太深,在海里浸泡太久,哪怕手揉破皮都洗不干净。

最后被放进衣柜的围巾,依然血迹斑斑。

副将冲上楼告诉他,盛凌接回来了。

盛凌身上多处枪伤,从夜北边境辗转回到家中时,还得坐在轮椅上才能移动。

盛霁松给了亲弟弟一个拥抱,拍着他的背,说:“回来就好。”

联盟之间的暗战从未消停过。

盛凌18岁时压抑了第二性征,奉命潜伏在夜北配合联盟军工作,仅一年就被暴露。

“哥,我们中间出了叛徒。我的战友,不是死于间谍的情报,而是死于叛徒的暗算。”

盛凌自己推着轮椅熟门熟路地在屋里滑来滑去:“江徵呢?如果没有他的筹划,我早死在夜北境内了,我想当面谢谢他,你们半个月后不是要结婚吗?我刚好赶得上婚礼。”

一屋子的仆人不敢搭话。

回应盛凌的只有隐隐约约的铃声,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

盛霁松如触电一般,他飞奔上楼,在书房找到了江徵那晚忘记带走的手机。

铃声还在响。

来电人是沈乐。

他颤着手指按下了接听键。

沈乐的声音响起:“我给你把钢琴班报好了,放心吧,我跟人家老师特地说了,先教你那些名曲目,就你丫事儿多,胎教音乐听现成的不就好了,非得自己弹吗?我跟你说,要不是我忙...”

“什么胎教?”盛霁松打断他。

“盛霁松?怎么是你接电话啊?江徵呢?”

盛霁松一字一字地重复:“你刚刚说,什么胎教?”

“我给说漏嘴了,江徵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来着,原来你还不知道?他怀孕了,两个月,#¥%#”

沈乐还说了什么,盛霁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盛凌没找到江徵,只听到楼上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极为痛苦压抑溢满绝望的哀嚎。

同一时间,夜北境内顾氏私人医院。

在重症ICU躺了一年的顾韫忽然有了清醒的迹象。

正文 (正文)先联个姻??

三年后。

盛家庭院里的仆人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管家齐伯正在训话。

盛宅即将迎来新的主人。

今天,是盛霁松和顾韫结婚的日子,婚礼在王宫举行,家中则由齐管家把控。

“顾韫是夜北顾氏的独生子,他和盛先生的婚姻是国王亲自与夜北皇室达成的联姻缔约,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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