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上的客气恩爱可以装出来,但信息素却骗不了人。
盛霁松昨晚连顾韫的床都没沾过,遑论新婚标记。
但气味是可以伪装的。
顾韫在衣帽间穿戴整齐走出来时,盛霁松迎面递上了一瓶浅蓝色香氛:“这是松雾调香水,你喷在脖颈后,免得进宫后被人问东问西。”
顾韫听到“松雾调”三个字时就知道盛霁松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老实说,他并不想再和眼前人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虽然这幅身体的原身日日都在意淫被盛霁松标记,虽然前世的江徵对某人的技术食髓知味,但装着江徵灵魂的这幅肉身目前为止至少还是干净且独立的。
但他既然嫁过来了,就没想过要在这种小节上做过多无谓的坚持。
未免太矫情。
“你想让我配合你骗人?”他抬眼正对上alpha自带压迫的视线,即使身高毫无优势,气势上也没有输:“虽然贵盟的皇室是一群草包,不过新婚第一天,我还是愿意给予他们一点基本的尊重。”他拍开盛霁松拿着香水的手,拒绝之意明显。
盛霁松似乎料到顾韫会有这种反应:“你不用这瓶香水,今天就别想出门,顾少身体一贯差劲,嫁过来后水土不服病个三年五载出不了门,我想也没人会起疑。”
“你想囚禁我?”
“不敢,只是给你应有的照顾而已。”
顾韫低声笑了笑:“别嘴硬了,这种话,除了能逞一时之快外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那个死不了的江徵也是。”
一提到江徵,盛霁松立刻捏紧了顾韫的手腕,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顾韫根本不惧:“当然啦,我这么爱你,倒也可以包容你嘴上不把关的毛病,但是这个香水,我是不会用的,我既然嫁给你了,就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你别指望我委屈自己一直用这种劣质香水,总有一天你要标记我,那不如今天先咬个临时的,骗骗宫里那群草包也好。”
盛霁松轻易被他两三句话气到头顶冒烟,因此压根没注意到,如果眼前人真是那个明恋自己十年的顾韫,根本不可能把他的信息素香氛和劣质香水划上等号。
他克制着自己的脾气,重申底线:“除了江徵,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碰别人。”
“你为江徵守身如玉的样子真好笑,我问你,是谁开枪把他打成半死不活的植物人的?”
“......”
“且不论江徵还有没有命醒过来,他醒了,能愿意见你吗?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顾韫察觉到盛霁松抓着他的手又收紧了,近乎要将他的手腕骨拧断。
“弄疼我了,盛霁松。”他出言提醒,盛霁松铁青着脸,眼中隐隐约约起伏着杀意,但最终,他还是松了手。
顾韫抬起手腕一看,居然青紫了一片,心下不由得感叹顾韫这幅身体还真和他的信息素一样,软糯如糯米糍,一捏就软乎乎。
身体反应过度,江徵却不把这道伤放在心上,他毕竟不是真正养尊处优长大的“顾韫”,这点伤,对他而言只是挠痒痒罢了。
他半是逼迫半是命令地与盛霁松说:“给我咬个临时标记。”
“......”
“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你不肯,我立刻打电话回家,断了江徵的药。”
Alpha额间爆出青筋,他沉声道:“顾韫,你远比我想象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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