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点一一标记,做完这些,离会议开始还有五分钟,相关人员相继到场,只有“性征援助中心代表”那个位置还空着。
迟到了?
那个在反对性征歧视一线奋战疾呼扬名夜北昼南的季律师居然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缺席?
很快,江徵就意识到自己多虑了。
在会议厅的门被关上的前一刻,一位身材高挑姿态挺拔的alpha冲上前,按住了门,对着会议室的要员们道了一声“抱歉,迟到了30秒”,而后折回屋外,搀着一位衣着宽松却兼顾得体的Omega走进会议室。
江徵认出来,这就是那位律师——季暖,而扶着他的alpha,就是他的法定丈夫,昼南最高法院的大法官靳流深。
虽然是大法官,却不是来参加会议的,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陪着他怀孕9月的Omega妻子季暖,落座时,手边还拿着一个装着安胎药的保温水杯。
季暖的肚子并不大,整个人看起来只是小胖了一圈,却是实打实地到了临产期,在座的各位都对季暖有所耳闻,这位走在Omega平权运动一线的律师,无论从何种角度看待,都是值得尊重的人物,自然也愿意体谅他孕期行动不便,小小地迟到了一下。
季暖落座前,靳流深拿了一个软枕垫在椅背上,确保他坐得舒服,等季暖坐下了,他才也跟着坐在他身边,给他递上眼镜,又将安胎药倒进杯子里晾着,季暖嫌那药味太浓,闻着不舒服,小声让靳流深拿远点,并表示自己开个会而已不用这么夸张地带着药,靳流深只把药拿远了点,小声说,有备无患。
夫夫俩的互动很小声,却被一桌之隔的江徵听得清清楚楚。
季暖戴上孕期特供的金丝眼镜,柔静的面容立即染上一丝不苟的严谨:“抱歉让各位久等了,秘书长,会议可以开始,不必迁就我。”
盛霁松这才准备走流程,但会议正式开始之前,无关人员都需要被请出去——包括秘书长新上任的特助。
这是规定,除非盛霁松开口留他,才能破例留下,但江徵都走到门口了,盛霁松也没说什么话,他只能走出会议厅,关上了门。
工作人员让无关人员离会议厅至少两米,江徵只能照办。
他今日所见所闻,基本可以确定夜北情报里关于昼南高层人员的信息都是准确的,万融是干实事的,季暖如传闻一样严谨,怀孕的信息也完全能对上,而大法官靳流深......果然是宠妻狂魔。
除了对情报的重复确认,江徵暂时拿不到任何有用信息。
只有留在会议室里,身上的窃听设备才能派上用场。
他离能让盛霁松在开会时亲自开口破例把自己留在身边这一步,还很远。
江徵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完全被隔绝在会议之外,直到门第一次从里面打开,他才知道会议结束。
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江徵才状作不慌不忙地走进会议厅,会议桌中心,盛霁松正和万融以及季暖商议事情,两位alpha面上淡定,季暖却完全把焦急的情绪写在了脸上,可见是有事情没谈拢:
“为什么还要等?”季律师扶着肚子,中气十足地质问警局局长:“这几年的人口失踪对Omega这个群体的针对性还不够强吗?警方到底在等什么?这么多年,几万个Omega几万条生命!他们有些是未成年,有些是刚刚步入社会的花季少年,人生还未开始就被人贩子扼杀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还在说要等?等什么?等暗处的人贩子主动走到阳光下自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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